紫烟挣脱开来:“相公,大白天的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紫烟也认为应该学习家规和怎么服侍相公,特别是在尹家这样一个大户人家里,于是道:“娘说的对,我会好好学习的。”
见她说的很是认真,不像生气的样子。叹了口气,感慨阶级等级观念深入人心,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以后紫烟肯定会受好多气,只怕长时间压抑对她身体不好。
见相公无缘无故叹气,紫烟问道:“相公何故唉声叹气啊?”
“没什么。”
“对了,今天母亲说你失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紫烟好奇的问道
来自后世的事,肯定不能说,于是找了个理由道:“以前经常假装嚣张跋扈,时间久了挺没意思的,就想改变改变,怕改变太大家人接受不了,就找了个失魂症的由头。”
听完这话,紫烟明白了。
聊了会儿,尹恺之有点犯困,见紫烟精神状态也不好,吩咐她也去睡会儿,就回房补觉去了。
………………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此时紫烟也也已经起床。
明朝每天只吃两顿,自己早上没吃多少东西,肚子饿的咕咕叫。紫烟就更是不堪了,昨天一天没吃,晚上吃了个半饱,早上更是没吃多少,早已饿的两眼发花,但她也厉害,愣是没有吭声忍了下来。
尹恺之不知道媳妇都快饿死了,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于是叫香儿弄点吃食来,想到紫烟可能也饿了,吩咐香儿多弄点来。
尹恺之不顾忌形象的一顿胡吃海塞,紫烟本就女儿家,脸皮也薄,虽然很饿但还是细嚼慢咽,但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粗心的尹恺之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吃完饭,两人在小院里散步,尹恺之牵了她几回手,都被她甩开,说被人家看见不好。如此只能作罢,感觉古代人真没意思,顾忌这顾忌那的。
紫烟知道尹恺之才学高,做起事情来毫无顾忌,但自己不行啊!
就这样在院子里一圈圈的转,一点意思也没有,尹恺之道:“有点想念烟儿的琴声了。”
这个时代白天家里几乎没有娱乐活动,女孩儿要么三五个聚在一起聊聊天,要么在家做做针线活。男孩待在家里,除了读读书外,根本就没事做。就连拉拉小手都不行,难怪那么多人公子哥没事就往青楼跑,都是在家受拘束太多,人闲的发慌闹得!
紫烟和那些女孩儿又不一样,用现代的话来说,紫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和那些只会做做针线活的女孩聊不到一起。再加上针线活她也不会啊!整天和她们待在一起,她肯定不喜欢。
晚上大家到是都一样,努力造人,可尹恺之和紫烟都在长身体阶段,造人对自己身体有伤害,但对只有十六岁的紫烟伤害更大。
天天让紫烟就这样待在家里,没人聊天,没人玩的,一两天还没什么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自己不能天天陪着她啊,想到这把尹恺之愁坏了。
紫烟吩咐青儿把琴搬过来,坐在石凳上,开始弹起琴来。想起刚才的事情,尹恺之也没有心情听,见紫烟弹的投入,眼前一亮道:“可以让她教青儿和香儿弹琴啊,还有教他们读书写字,这样不就有事做了,也不会闲的发慌。”
见有解决的办法,尹恺之很是高兴,安心的听起曲子来。
一曲完毕,两人谈论起音乐来,谈论到兴起之时,尹恺之唱了首费玉清的《一剪梅》,他唱歌虽没有专业歌手那么好听,但还是挺不错的,再加上这首歌歌词写得确实好,紫烟一时也听得入迷。听完之后吵着要记下来,自己的字自己知道,叫她自己动手。
写完之后,尹恺之问道:“这首歌曲如何?”
紫烟点评道:“非常好听,就是歌词写得有点白话,到是落了下乘。”
听了这话,尹恺之一阵无语,这首歌在自己那个时代已经很有古典韵味了,想不到在这里变成了白话文,干笑道:“听歌也就图一个乐子,好听就行。还有你可以试着给这首歌谱曲,清唱单调了点,一边弹琴一边唱就有韵味多了。”
紫烟也点头认同:“奴家来试试看,不知这首歌曲叫什么名字?”
尹恺之觉得还是用原来的名字比较好:“歌名一剪梅,很好听的名字。”
紫烟也点头认同,说完也不管尹恺之,一边唱着歌,一边试着谱曲,弹奏一小段就低头邹眉思索会儿,然后再试,如此也把音乐还原了个七七八八。
见紫烟沉醉其中,也不打扰她。尹恺之暗道,娶个文艺少女回家真不好养。这要是以后没事就找自己吟诗作对,该怎么应对啊,想到这里,眉头邹成了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