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岳立马反驳,“前者倒有几分可能,后者完全不可能。”
那人不解道,“此事怎说?”
“因为杀害老伯女儿的凶手可能与印章有些关系。若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将这枚重要的印章交给我们,替她女儿报仇。”
这时,又有人道,“连兄弟,你如何保证那名老伯不是用苦肉计诓骗你们?”
其他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
连岳一时哑口无言,面色通红。
墨寒与赵连两人在一旁静静旁观,不置一词。
好一会,那人才将目光转向赵连与墨寒两人,“赵哥,寒哥,这事你们怎么看?”
墨寒注视那人,年纪不大,分析有理有据,假以时日定有一番作为。
“你叫什么名字?”墨寒问。
“云深。”声音不卑不吭。
“是个好名字”。
“寒哥,谬赞了。”云深不失礼貌回道。
“你为何有这种想法,不妨说说看。”赵连开口。
这名叫云深的人,他似乎不曾在军营见过,想来平日懂得敛其锋芒,又知分寸,是以鲜少在人前一展才华。
云深思考片刻,不慌不忙道,“理由有二。
其一,赵哥这枚印章是在女子遭遇危难时,趁人不备将其交予您。换言之,算是女子用生命换来的,在某种程度上,印章可能作为一种把柄,有助她摆脱那群人对她威胁的可能。
其二,寒哥那枚印章却是老伯女儿遭到杀害后,翻案无期之下,才交予了寒哥。这样做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老伯想借寒哥之手,找出幕后之人;另一种可能便是,老伯在转移或是嫁祸。无论哪一种对老伯皆无损失,因为他极有可能是某一方代表。”
一番话下来,竟无一人反驳。众人心中对云深又多了一丝敬佩。
谁知,连岳却道,“云兄弟说的虽有理,却经不住推敲。”
云深浅浅一笑,“连大哥,还请不吝相告。”
“你说的第一条我完全同意,但是第二条我有两个疑惑。”声音铿锵有力。
云深不语,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老伯女儿之死是事实,没有哪个父亲会拿自己亲骨肉之死来做文章。更何况,老伯也遭到有心人报复,满身伤痕。”这是疑惑之一。
云深此刻,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十分专注,众人也在一旁静静凝听。
观众人模样,连岳缓缓道出第二个疑惑。“至于云兄弟说的某方势力代表,不妨请你一说。”
“这......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语气有几分无措。
眼见两人氛围有些不对劲,赵连立马上前解围,“云深与连岳两人说得都有理,但凡事须有证据,否则也是纸上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