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孩子的难受劲儿,苏献音抱着她放在了大腿上,“不怕啊,叫娘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掰开一看,那缝缝里鼓起了两条红色的大虫子。
挨了几棍,就有几条。
轻轻一触,孩子又是钻心的叫。方才落棍之时,那感觉就像把自己竖着切开了,还不是刀切,而是钝器的撞裂感,连内脏都跟着激荡回响。
苏献音后悔不迭,心疼的直叹:“娘真傻……”
小崽子伏在那里抽抽搭搭,也许经历了太久的情绪刺激,浑身开始抖个不停。
“没事了啊,有娘亲在,不怕不怕。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咱也只是淘气罢了。老家的事,最多出于人情给他个丧葬费,旁的事咱不认。再者说,他们也没有铁证不是。”
苏献音打定主意,为孩子瞒天过海。
婆子附和道:“就是呀,那匹马一大早就送到医馆去了,中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人手,凭啥说是咱们塞的姜!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咱们塞的,可跟翻车有啥子直接关系?到底是他们爷俩命薄,怨不得旁人!”
安抚着小崽子,给她上了点消肿的药。
阿恒在一旁打趣道:“伤到这个地方,小姐还怎么拉粑粑呀?”
全家人笑了一回,苏献音朝奶娘一招手,“奶娘,喂奶,今晚上就不给她吃旁的了。”
吨吨吨吨,吸奶吸了个饱。
可怜唧唧的小魔头又顺利度过一关,在娘亲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