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无嗟:“以后就玩不到了,趁现在还有机会,多玩几次。”
钱汀无语,“你要是实在想玩,以后随时找我不就好了,干什么要这么做。”
丁无嗟叹口气,“你不懂。”
确实不懂的钱汀……这也没办法,出去以后要面临的工作就多了,在完成伟业之前,不可能有机会再玩了。
钱汀提议:“要不玩点别的?扮演NPC什么的?”
这一提议受到了广泛认同,在最后的时光里,几人有时闯关有时出去玩,倒也自在。
——
钱汀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身着红色嫁衣,脸色惨白,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长发。
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个男玩家。
她缓缓把头扭了一百八十度,口中喊着:“许郎——”
把男玩家吓得够呛。
*
丁无嗟混在一群玩家里当小透明,一群人叽叽喳喳说着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男玩家从房间里冲出来。
他手忙脚乱打开手里握着的纸条,兴奋的告诉众人,“那个女鬼说了,只要我们能帮她找到一个愿意替嫁的人,她就能放过我们。”
所有玩家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奇怪粘腻的视线落在为数不多的女性身上。
兴奋劲过去的男玩家好像也反应过来,他抿起嘴,一言不发。
看不下去的丁无嗟举起手,“没规定男女的话,我可以。”
男玩家看看手里的纸条,忙不迭点头,“对的对的,她没说一定要是女的!”
丁无嗟一挑眉,挤出人群上前几步拿过纸条看了两眼,便自然而然将其揣进口袋。
没多久一个老婆子走来,问众人:“新娘子是哪位?”
有几人齐齐抬手指向丁无嗟,丁无嗟也自觉举手。
老婆子脸色变化一瞬,强挤出一个笑容,对丁无嗟说:“新娘子跟我走吧。”
丁无嗟摸着准备好的男装,眉头一挑,这可就有意思了,新娘子穿的竟然是男装?
虽是男装,老婆子也致力于在丁无嗟脸上涂脂抹粉,看着好玩的丁无嗟自己也动起手来,顶着老婆子要杀人的目光给自己化妆。
最终成果简直惨不忍睹,老婆子努力修补却也无济于事。
丁无嗟乐呵呵计划着怎么大闹婚礼,却在看到新郎的一瞬间哑了火。
身着大红袍子,也挡不住那一身清冷气质。
皎如玉树临风前的这个男人,不就是严承云。
丁无嗟第一反应,“我靠好帅。”
第二反应:“我刚刚对自己的脸做了什么来着?”
其他玩家就看着这个比新郎还高出一点的新娘子,一点不带掩饰的牵住新郎伸过去的手。
几名心善一点的玩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大哥,那可是鬼啊,你能不能笑的不要这么爽朗??”
众玩家是这个评价,同样躲在人群里的余笑就是另一个评价了,“这什么打扮,好丑,笑的好荡漾。”
钱汀换了件白色衣服,在外面晃荡,看到哪个不长眼的玩家就收拾掉。
视线倒也放了一点到堂内,看到丁无嗟那张脸,一时间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他是真的忘了严哥选的是男鬼还是故意的?
钱汀一挥袖子,屋内瞬间起了大雾,钱汀趁这个机会忙冲过去给丁无嗟擦脸。
等大雾散去,众玩家便看见一个干干净净的新娘。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是两人第二次在游戏内成亲,是第一次用自己本来的样貌成亲。
送入洞房。
众玩家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要羊入虎口的丁无嗟。
丁无嗟本人嘴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一进洞房,便将严承云压在门上,“送入洞房,嗯?”
“你要对我做些什么?”
严承云笑:“做些该做的事。”
丁无嗟吻上去,唇齿交缠间不可避免有了反应,但他及时停下,“这里可做不了什么。”
“阿汀还在看。”严承云忽然说。
钱汀在外面的屋檐上大声反驳,“这是剧情需要我坐在这儿,我可不是那么没品的人。”
“你俩又不能真的做,怕什么?”
爱到深处会无法抑制的想和对方灵肉合一,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满足往往让人欲罢不能。
但这些在钱汀的世界里还处于看看就行,完全无法接触层面。
为了避免两位哥哥情到兴时做出一些过激行为,钱汀默默违反规则跑远了。
企图用自欺欺人的方法安慰自己,“只要我没看到,就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