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们既然答应了你泡药浴,就不会失言的。”萧成渭满口答应着,不就是药浴吗,能有多疼。当然,一刻钟之后,他就后悔自己的大话了。
房门被关上,萧蓁蓁微微笑了笑,转身走了。
“大哥…”
“嗯?”
“好疼…”
“忍着。”
“要忍不住了…”
“谁叫你们自己答应了蓁蓁。”
“大哥不疼?”
“…疼。”但面子更重要,就是疼死了,他也做不出像萧成渊和萧成渭那样鬼哭狼嚎的举动。
“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乐意。”
“我就知道蓁蓁的药浴没这么简单。”这是已经被萧蓁蓁折腾过不止一次的萧成章。
“阿越,你怎么不说话?”萧成渭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太疼了,不说话比较省力气,四哥你也少说两句吧。”
竹林中,萧蓁蓁手持宵练,眼神专注。一套剑法练了两式,便已气喘吁吁,她有些遗憾地停下动作,果然还是身体太弱了。想将这剑法练成,还需不少时日。
一旁候着的木槿见她停下,连忙拿着布巾上前为她擦汗,萧蓁蓁有些不习惯地拿过布巾自己动手。芙蕖也赶紧接过她手中的剑,放回剑鞘。
“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
“小叔?”萧蓁蓁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不久。”萧筠走到她身边,“你们俩都下去吧。”
“是。”木槿和芙蕖行了礼,依言退下。
萧筠拿过布巾亲自为她擦汗。“这剑法看起来倒是精妙,不知是哪位先贤手笔?”
“这是墨家剑法。”萧蓁蓁回答他,“就是先秦那个兼爱非攻的墨家。”
“哦?往日倒是没听说过墨子有留下什么有名的剑法,只知道墨家门下都擅长机关术。”萧筠说。
萧蓁蓁摇头,“不是墨子,也说不清是墨家历任的哪位巨子,首创了这剑法,只传有缘人。”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骄傲地看着萧筠,“若是根骨差些,也学不会这剑法。”
萧筠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对对对,我家蓁蓁,最是厉害了。”
“小叔,你又把我当小孩子。”萧蓁蓁皱起一张脸。
“蓁蓁,你怎么又忘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姑娘啊。”萧筠好笑。
萧蓁蓁对自己缩水了大半的年纪和身高实在不大满意,不过她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长大。“小叔,你来寻我应该还有别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