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和秦统扭打，不是给了自己一枪么！中枪后，我昏迷的那一段时间，你想想，能接触到我，还能让你不对其戒备，能摸到我脸的人，是谁？”

卫泰虽然脑子比不上叶明那么快，却也不是个傻子，很快便是反应了过来叶明所指的人是谁。

“你是说，卫五？”

卫五这两个字从卫泰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同样是无比的艰难。

虽然卫五在卫泰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莎莎，可在梦魇，说到底，有资格姓卫的，拢共才有几个人？

不过虽然卫泰心中不愿意相信，可既然这话是从叶明口中说出来的，那根据卫泰对叶明的了解，对方要是没有把握，就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出来。

“可是卫五的忠诚度，那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让你这么一说，这人皮面具还真的挺像是卫五的手笔，可他这样的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卫泰有些想不通。

卫五在梦魇，虽然也不是主战的成员，可能入血蝴蝶，那就是绝对的核心。

真要是清理门户，像赵无名那样的，即便是培养他们付出的成本再多，真要是需要卫泰动手，那他绝对是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但是像卫五这样的，却不是。

先前梦魇之王骤薨，梦魇乱成那个样子，说到底最后姓卫的也没死了几个。

“我不怀疑你们对梦魇成员忠诚度的鉴定，可像卫五这样的人，所谓的忠诚度都是针对梦魇的，并不是我。”叶明说到这里，不由顿了顿，而后继续道：“多问一句，卫五和那些个执行任务过程中带回来的孩子们，有什么关系？”

“轰……”卫泰的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响一般，整个人瞬间便是脸色大变。

“你们糊涂啊！”叶明拍了拍卫泰的肩膀，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朝阳公安局淡淡道：“我先去局里找陈生聊会天，你一会处理完事情，给我打个传呼，我出来就是了！”

叶明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管卫泰，自顾自的往公安局走去。

在其身后，哪里还有卫泰的身影存在？

……

陈生没想到，叶明居然还会回来找自己。

热情之余，陈生面对叶明，难免少了几分先前的那种亲切和随意，多了几分拘束和尴尬。

毕竟，虽然说陈生和叶明的行政级别是一样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正处。

可叶明那是正儿八经的正职，而陈生却是因为单位的特殊性，所以低职高配上去的，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再一个，叶明身后的背景，那是陈生这样的草根能比的吗？

说到底，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陈生这个正处可能就是一个句号，而叶明这个正处大概率只是一个逗号，或者说顿号。

叶明倒是不知道，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陈生居然就能想这么多。

“没地方去了，陈哥，我来你这看会信！”说着，叶明扬了扬手中有些陈旧脏污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