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听起来很像某种gacha，我说。接下来你会告诉我样片和特殊货币吗？

不，进展不是线性的。三级反舰武器可能会破坏地球的生态环境。根据它们的潜在破坏力来定价是明智之举。

那四级武器能把月球炸掉吗？我嗤之以鼻。

是的。

我走到半路停了下来。什么？

吱呀一声，下面的门开了，我向前挪了挪，挖沟机朝声音的方向升起，尽管从我站的地方看不到门。

不是外星人就吠两声，下面有人说。

我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汪汪汪，我死皮赖脸地说。

哦，谢天谢地。快点。我们要堵住这扇门。那个声音说。

相信陌生的声音通常不是我热衷于做的事，但那天到目前为止，它一直在为我工作。我松开了手里的手枪，跺着脚走下楼梯，直到来到楼梯间的底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把着门。

你是楼的孩子？他问。

是的，我想是的。我说。我越过他，望向另一条单调的走廊，不过这条走廊似乎短了许多。你们还有人吗？

他咧嘴一笑。只有一个我，他说。我叫布兰德。是的，我们有一群人躲在停车场里。来吧，我们要在外星人来之前封锁这条走廊。

你们有首领吗？我问道。

他耸了耸肩，等我一过去就把门从我身后拉了。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停车场里的怪异王国吗？不，我们几乎每个楼层都有人。金库里都是垃圾，所以我们聚集在这里。

我跟着点了点头。这很有道理。我如释重负。人意味着有人，或者有人在负责。我不用再背负那么多责任了。

布兰德带着我离开走廊，进入一个两层楼高的停车场，悬浮车被夹在我们下的泊位里，远处的墙壁覆盖着厚厚的钢制百叶窗。几辆悬浮车被扔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路障，就在房间里面，几个瞪大眼睛的商场警察和年长的家伙吊在他们身后。

我看到更深处还有两个武装团伙，一大群人成群结队地围在一起。

布兰德指了指房间的最里面，那里有一群孩子。你们最好去那里。把你的枪交给安全人员。他们会暂时收走他们能拿到的任何武器。

这么说有人负责了？我问道。

他耸了耸肩。算是吧，但不是真的。事情还没那么有条理。

我皱起了眉头，本以为已经摆脱了的重担又舒舒服服地落在了我的肩。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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