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百分之百会杀了我!
警告完了,薛灵泽转身离开。
你是以堂兄的身份还是以附庸的身份对我说这些话的?康乐洋问道。薛灵泽愣在半路,慢条斯理地转身朝她走来。
什么?
康乐洋发出一声叹息,握紧拳头,不让自己说话时发抖。如果你是要求我不要以堂兄的身份和你父亲套近乎,那就是家事了。你无法将我视为家人,所以你命令我成为你的附庸。但作为臣子,我是为皇帝服务的,所以你得原谅我的不从。
薛灵泽瞪了她一眼,气势汹汹地掠过康乐洋。
赵文渊,你知道你在对我说什么吗?
康乐洋微微低头,又迅速抬起。王子,难道皇帝的地位不在皇太子之吗?就算皇太子凌驾于朝廷官员之,又有谁敢忤逆太阳而偏袒星辰呢?那就请恕罪吧!说完,她迅速逃跑,心脏砰砰地撞击着肋骨。
康乐洋飞速地离开这位可怕的皇子时,并没有注意到薛灵泽的目光定定地追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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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灵泽慢悠悠地走着,脑子里思绪纷飞。他抬头瞥了一眼,与他一起的还有他的朋友于卞福,这位内宫御前侍卫统领、慈禧太后的侍卫女将军。卞福是军中仅有的女军官之一,她是一个大胆直率的女孩,以美丽、强壮、急躁而广为人知。卞福身披铠甲,身后的红色披风随风飘扬,她低头不语。
卞福拜见七王子。她说。
打住。薛灵泽疲惫地说。
又得罪皇了?卞福嬉皮笑脸地问。
是的。薛灵泽很快回答。
听说赵文渊那个混蛋也在,他在场你不消化不良才怪。她说着,用胳膊肘点了点他。薛灵泽笑了笑,眼睛眯了起来,回想着刚才的事情。
文渊今天和往常很不一样。薛灵泽暗道。
怎么说?卞福问。
薛灵泽没有回答。文渊一直让他很不爽,即便是小时候,他们也很少交流。在薛灵泽经常被冷落的情况下,一个臣子所生的孩子能如此轻易地得到皇帝和太后的宠爱,这让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当他们在朝中重逢时,文渊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傲的人,有着他无法辜负的骄傲。文渊甚至不劳而获,仅凭自己的血统和大公的关系,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左司谏的职位,并沉溺于酒色之中,不顾自己的职责。文渊的一切,都是对薛灵泽来之不易的成就的一记耳光。
但今天的文渊明显与以往不同,以至于薛灵泽都怀疑自己的眼睛了。明明还是文渊,但这位赵家子弟却一直在认真地和皇帝谈笑风生,和薛灵泽说话的语气,仿佛真的以为他们其实是一家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文渊临别时的话一直在他脑中回荡。什么时候开始,没有爷爷的支持帮助,文渊也能应对自如了?这让薛灵泽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要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薛灵泽说。我要弄清楚他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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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洋,你在想什么?
康乐洋闭着眼睛坐在马车里,马车驶回了大公爵府。
文渊,你介意我在皇面前那样表现吗?
完全不介意,怎么了?
我担心会伤了你的自尊,她承认。
如果是为了别人,我肯定会的。但皇是我叔叔
很好,我很高兴。康乐洋无精打采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感觉已经相当疲惫了。文渊耐心地等待着。
我刚才就在想,皇这人挺靠不住的。一个人任性没关系,甚至可能是一种可爱的特质。但一个国家的领导人这样就有点可怕了。不过,如果我的牌打得好,他对你的感情就不会那么容易动摇了。
康乐洋在脑子里捋了一遍中的事件。此刻,康乐洋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宫廷里,都没有任何立足之地,这两个地方都完全在大公爵的控制之下。在她仅有的几样东西中,皇帝的宠爱是最有用的。
还记得他们是如何在杀了你之后逼迫大公爵辞职的吗?问题是,除了暗杀,他们什么也做不了皇帝会保护你的。所以我赌的就是这个。
文渊喃喃自语道,如果我们能从最初的暗杀中幸存下来,皇帝就会处理剩下的事情。这倒是真的。就算大公爵全家都被判死刑,皇也会放过我。大不了就是流放。
没错!流放也不是什么坏事,我是说我曾是个最低工资的工人,欠了一屁股的债,就算你不习惯,我也能照顾好我们。
文渊发出一声轻笑,听起来更像是叹息。我知道,你是个很能干的人。
康乐洋听后嘲笑出声。我才不是呢。不过还是谢谢你。现在,我在想,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尽量避开情节点,让事件偏离轨道,增加我们的生存机会。如果我们能熬过这一轮,就基本可以无忧无虑了。
文渊发出了赞许的声音,康乐洋也松了一口气。有原版可以说话真好,这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
文渊,让我们尽全力,挺过这一关吧。她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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