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的冬天真的太冷了,有一种哈气结冰的感觉,玉雪穿着厚厚的红色羽绒服戴着围巾帽子,只留下两只眼睛在外面,还戴上了苏景淮给她买的兔毛手套,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在外面看他们放烟花,但是还是冻得直跺脚,看到她这个样子,苏景淮上来用大衣裹住了玉雪,把她揣在自己的怀里,朱轶看着苏景淮不要脸的样子,挤上前来,“苏景淮,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做合适吗?”苏景淮白了他一眼,“自己心里肮脏,看什么都是肮脏的,雪儿才几岁?”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不知道吗?”陈佩轩也从旁边冒了出来,看到苏景淮大衣里面揣着玉雪,他心里也酸的直冒泡。
“好啦好啦,都别吵了,赶紧去放烟花,我不让哥哥揣我就行了。”玉雪赶紧打圆场,从苏景淮的怀抱中抽身出来,苏景淮心中一阵失落。
玉雪注意到了他的失落,又用手轻轻地拽着他的衣角,用眼光安抚他,苏景淮的唇角悄悄上扬,伸出手攥住了玉雪的小手。
家里的孩子跟着几个大孩子一起放烟花,寂静的夜,绚烂的烟花,像一朵朵盛开的昙花绽放在满是星星的夜空上,煞是夺目。
白敬亭跟他们一起放烟花,沉静的面容上又多了几分原来的活泼。 白玉荀这几个小鬼头,看着自己的叔叔(爸爸)放烟花,高兴的在下面直跺脚,很想上前试一试,可是又不敢。
“我说吧,肯定都在这里呢,以后丢了人不用找也不用报派出所,直接到这里就找就可以。”当大家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穆婉君的声音。
玉雪偷偷的笑了,那是四家的娘亲,肯定是回家找不到自家的孩子到这里寻人来了。王琳上前捏着叶舒安和叶舒聪的耳朵,“离家这么久,一点都不想家,你们叶姓还是姓白?”
“ 妈不要捏,太疼了。”
“大伯母,疼,疼,放手。”两人哀求着王琳分手,王琳笑骂了他们一句,“以为你们晚上能回来,做了一大桌子饭,等到半夜还不见人影,猜着你们就是到了这里,果然不错。”
陈佩轩的母亲周月玲说:“你们天天往白家跑,白家的爷爷奶奶婶娘们不烦你们吗?如果是我的话,我就烦死你们了。天天蹭吃蹭,就差蹭睡了。”
“妈,今天晚上你不来的话,我们就在这儿睡了。”陈佩轩不知死活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嫌弃的目光中满是埋怨。
“走了,走了啊,这就回去,我们都多大了,还跟在屁股后面找人?”叶舒安很不高兴的盯了自己的母亲和其他两个女人一眼。
齐艳华一声不吭,看着她们教训自己的儿子,儿子怼自己的娘亲,她一点都不生气,因为今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给儿子准备饭,她知道自己的祖宗回来一定会到玉雪这里报到,她这个娘亲还要往后靠,所以她很认命,当别人感到义愤填膺的时候,她只觉得好笑,现在孩子们还会回家睡个觉,等以后孩子大了,成年累月见不到也是有可能的,还是学着适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