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秉文瞟了一眼叶奚鸣,语气带着带着点无奈道:“袁小姐,你怎么又来我家中了,我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
袁瑛瑶闻言表情顿时黯淡下来。
曹母见状上前一步,挡在袁瑛瑶前面,口气不善道:“袁小姐是我邀请来的客人,你有什么意见?”
“娘……”曹秉文叹息一身,道:“我和您说过的,我要替玉娘守孝三年,暂时没有重新娶妻的打算,您就别给我添乱了,行吗?”
曹母道:“什么叫我给你添乱?陈玉那就是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下贱货,她哪里值得你为她守三年?”
曹秉文皱眉,不悦道:“娘,玉娘虽说有错,但她总归是和我夫妻一场,她如今人已经去了,您能不能别再提这些了?”
曹母也生气道:“她做都做了,我为什么不能提?她都背着你偷人了,你居然还为她说话,要为她守孝,你是不是傻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这个傻蛋?”
一旁的袁瑛瑶伸手拉了拉曹母的袖子,柔声劝道:“伯母,您不要骂曹公子,他只是比较重情分罢了。”
“瑛瑶,你别替这不知好赖的东西说话。”曹母拍了拍袁瑛瑶的手,轻声安抚一句,转头又对曹秉文道:“瑛瑶这么好的姑娘,你不知道珍惜,非要为了那个背着你偷人的贱人耽误自己,你是要气死我和你爹吗?”
曹秉文一脸沉默不语,无声对抗。
一直没有说话的曹父长叹了一口气,对曹秉文道:“秉文,你娘也是为了你好,玉娘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娘她在替你不值啊。”
“爹……”
曹父拍了拍曹秉文的肩膀,好声好气道:“秉文,你若是真想守,守个百天也算是对得起你们曾经的那点夫妻情分了,多的真不值得。”
曹父劝完曹秉文,又对叶奚鸣道:“我听秉文说过你,你和秉文是朋友,我们家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麻烦你替我们劝一劝秉文。”
叶奚鸣礼貌应了下来。
带着叶奚鸣去了屋中后,曹秉文一脸苦笑的对叶奚鸣道:“不好意思,叶兄,让你见笑了。”
叶奚鸣摇头道:“曹兄这样说就太见外了。”
不过再多的话叶奚鸣没有说,更没有劝曹秉文不要替亡妻守孝,迎娶袁瑛瑶,反而问起了曹秉文的女儿。
曹秉文和她妻子成婚八年,只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六岁多一点。
曹秉文一脸愁容道:“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自从玉娘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就不愿意再开口说话,也不愿意见人,来京城后整日整日就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遭逢大变一时走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曹兄若是有时间可以多陪一陪她。”叶奚鸣道。
“叶兄说的是,我确实应该多陪一陪她,这些年我陪她的时间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