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和正常的孩子不太一样。

教室的座位被放置成了一个圆圈，孟绵和乔弈就坐在圆圈的中心。

乔弈坐下后，果然开始给孩子们讲起了故事。

孟绵身后的一个小女孩，轻轻地扯了扯孟绵，小心翼翼地跟她说话，“姐姐，你好漂亮……”

孟绵的眼神落在小女孩略显奇怪的嘴唇上，不难看出，她做过唇腭裂的手术。

孟绵把头上的一个发夹拿下来给她，“你叫什么名字，你也很好看呀。”

小女孩眼睛一亮，但动作却犹豫了一下，好半晌才摆摆手，“我不能要。”

“我叫小燕子。”

孟绵没强人所难，摸摸了小燕子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乔弈似乎很有讲故事的天分，一个故事讲完后，又被孩子们起哄怂恿着再说一个，乔弈拗不过大家，又讲了一个。

“讲故事讲了那么久，大家想不想听漂亮老师教大家唱歌？她唱歌可好听啦！”

孩子们很给面子，“想！”

乔弈站起来，要和孟绵换位置，“漂亮老师，到你了，孩子们都很期待呢！”

孟绵和乔弈换了一个位置，坐下后用手机放了一首儿歌，名叫《小燕子》。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为啥来，

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

如今正是春天，恰好有燕子在屋檐下筑巢，这首歌也算是应景了。

一个小男孩举手，指着小燕子说，“漂亮老师，她就是小燕子，这首歌是在说她吗？”

其余小朋友都笑起来，“不是这个燕子，是外面的燕子啦……”

有了这个打岔，整个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轻松了，孟绵教大家一起唱歌，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

离开教室前，有孩子大着胆子问，“老师，你们是情侣吗？”

孟绵否认，“不，我们……”

“是呀，这位漂亮姐姐是我女朋友。”乔弈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成功打断了孟绵的否认，“好好学习，你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哦！”

小朋友们齐齐发出了“噢~”这样的起哄声。

孟绵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乔弈到底在做什么，他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

今天又到底为什么要带自己来孤儿院？

走出教室后，乔弈并没有为自己刚刚的言行解释，而是说，“你看到了吧，孤儿院里没被领养走的孩子，多多少少有些缺陷，有的是外表，有的是精神，有的是疾病……”

他唏嘘不已，“这些孩子，真可怜啊……”

孟绵想追问乔弈为什么会说奇怪的话，乔弈却率先道，“我想去找院长妈妈聊聊天，你要不先四处走走？”

他没给孟绵回答的时间，摆摆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