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沈清月提上他的东西往前走:“手都这样了就别逞能了。”
蒋凡森追上去,朝她展示自己的肌肉:“我可是练过的,这点东西算什么?”
沈清月看着他的臂膀相比以前确实结实不少,但也没到可以到处炫耀的地步。
这大概就是健身的新手膨胀期吧。
难怪他最近又骚包了不少,那短袖衬衫袖子越改越短,恨不能学街口大爷光着个膀子到处溜达。
两人一路北上到了瑞林,出了火车站都有些不适应了。
夏天正是棠城的雨季,又闷又潮湿,可瑞林却干燥不少,一出火车站像把人架在火上烤。
秦骁阳一如既往,早早便等在门口,一见沈清月出来就撑开伞迎了上去。
“你们在火车站的事,棠城的兄弟们跟我说了,他们说你没事,是真的吗?一会儿我们上医院做个检查吧。”
毒辣的阳光被伞隔绝掉大半,沈清月不自觉靠近那个为自己撑伞的高大男人。
“我没事,蒋哥为了救我手伤到了。”
蒋凡森得意的举起手,好似在炫耀自己的军功章。
秦骁阳颔首:“谢谢。”
客气又疏离的态度,好似刚刚紧张沈清月安危的是另一个人。
蒋凡森不可置信,他从小到大都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呢,在秦骁阳眼里好似就是擦破了层皮?
他抬起手,一脸痛苦的表情:“啊,我的手好痛啊。”
沈清月抬眼看秦骁阳:“我只给蒋哥简单包扎了下,火车上又闷又热,没准是感染了,要不先送蒋哥到医院一趟?”
秦骁阳把伞交给她,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肩膀,好似在说放心吧,有我呢,转头就朝蒋凡森走近。
蒋凡森本能的想拒绝秦骁阳的靠近:“你干嘛?小爷我可不喜欢男人。”
可秦骁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拆了伤口上缠的纱布,检查他的伤口,任他怎么缩手都缩不回去。
“伤口不算太深,不需要缝针,阿月给你处理的不错,没有感染,不用去医院,慢慢养总能好的。”
秦骁阳不知是想到什么,眼神突然变的有些深黯,抓着蒋凡森的手微微用力,蒋凡森便又呼痛起来。
沈清月朝这边看过来,他又飞快的松手,回头温柔笑着说:“蒋同志没事,不用去医院。”
沈清月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那就好。”
她想起来火车站那群平头小伙又说:“对了,棠城的兄弟说他们挺想念你的。”
秦骁阳笑着摇头:“那群家伙没骂我老给他们找事干增加工作量?”
“没有。”沈清月微红着脸接着说:“他们都还记得我,个个冲我喊嫂子呢。”
秦骁阳一低头,先看到她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好像个小扇子,随着她眼眸上下浮动着,真好看啊。
他心下一动,换了只手撑伞,轻轻交握住她白细的手指,像是宣誓一般,郑重其事的宣告着:“因为你是我对象。”
两人在前头你侬我侬,身后的蒋凡森气得跳脚。
跟在秦骁阳背后比划着揍他的动作,暗骂他是疯子、暴力狂,发誓等他学会了功夫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