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须眉误以为宁川将施展何等野蛮之术,惊恐呼喊:“宁川,休矣。”此乃古堡之中,若被其他魔法师窥见,必将遭受永世咒缚。
“休矣?汝言休便休乎。”
宁川将樊须眉轻轻置於天鹅绒长椅上,挥掌于空,对着樊须眉的臀部轻拍一记,空气中回荡着轻微的风声。
“呀。”
樊须眉又是一声娇唤,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恨不得寻觅一处隐蔽的地穴遁入。
“使汝不遵吾令。”
“不听吾解释,汝此举实为逾矩。”
“吾已明言,事出有因。”
宁川每言一字,右手即对着樊须眉的臀部轻弹三记,如同精灵的指尖跳跃。
樊须眉只觉灵魂轻盈飘逸,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几近滴血。
“宁川,止矣,吾知错矣。”
“恳请汝停手。”
樊须眉几乎无法承受,立刻哀求,眼眸中尽是无助与乞怜。
“知错矣!”
宁川冷哼一声:“善哉,吾将赐汝宽恕,挺直站立。”
宁川住手,傲然坐于长椅之上。
樊须眉匆忙立正,双脚并齐,犹如初犯的小精灵接受导师的责罚。
“歉意至极,歉意至极,吾不应愤怒,应聆听汝之解释。”樊须眉见宁川脸色阴沉,内心满溢哀伤。
“嗯。”宁川颔首,诚然,三日不理,屋顶将掀,对付此女子,唯有以暴力制胜,方能奏效,唉,适才拍打樊须眉的臀部,竟感畅快淋漓。“昨夜,汝进入之前,曹女巫已然潜入,她匿于吾之床榻之下。”
正是由于曹女巫匿藏床下,他不得不将即将捕获的猎物放生!
“啊,青秀在?”樊须眉双目圆睁,惊讶不已,未曾料想曹青秀竟藏匿于宁川床榻之下,“她,她为何至汝房内?”
樊须眉满腹疑问,急切追问。
宁川此刻满脸无奈:“吾岂能知晓,原以为汝至,心生喜悦,此女巫一入室便跃上吾榻,待吾欲行进一步之时,她似清醒,一脚将吾踢落床边,怒斥吾为登徒子,告吾何处诉苦乎。”
樊须眉听完宁川述说,再观其阴郁面容,不禁噗嗤一笑;“吾晓矣,吾晓矣,定是青秀梦游所致,哈,笑煞吾矣····”
樊须眉毫无保留地开怀大笑。
“梦游?”
宁川瞠目,虚幻抑或真实?曹青秀亦有此奇异之举乎?难怪彼时神色古怪,原为梦游之故!
苍天,汝梦游便梦游,偏至吾榻,吾实为蒙冤。
“诚然,她偶有梦游,尚不严重。”樊须眉对此颇有心得,昔日同居寓所,常与曹青秀共眠,起初颇感诧异,幸而青秀梦游并不严重。
“唉!”
宁川长叹一声。。。
在幽暗而神秘的艾瑞斯大陆,宁川与樊须眉正处在一个充满魔法与奇迹的世界之中。樊须眉身着繁复的法袍,轻柔地道歉:“宁川,我错怪了你,我的愤怒是无理的。在这个世界里,你的坚韧与勇气,怎会轻易屈服于任何挑战?”
“现在你明白了吗?”宁川缓缓说道,他是一位拥有强大魔力的战士。“切勿轻易让怒火蒙蔽了你的智慧之光。”
樊须眉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决心。
“宁川,站起身来。”她的声音变得严肃,如同一位古老而尊贵的法师。“别忘了,我是你的长姐,在这片大陆上,尊重长者是我们共同的守则。”
宁川微微一笑,遵从了这一古老的习俗,站起身来。他解释道:“须姐,刚才那一切都源于我内心的急迫,希望你能理解。”
此刻,樊须眉坐在一张由神秘木材打造的椅子上,凝视着宁川,眼神中蕴含着复杂的感情。“我明白了,但以后……不能再随意使用力量惩罚我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
宁川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仿佛感受到了两人间微妙的情感变化。
突然,门外传来三声轻敲,打断了这份宁静。
“悦姐。”宁川转过头,看到了焦急的宁馨。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门未关闭,否则宁馨可能早已踏入这片私密的空间。
宁馨面色紧张:“有大事发生了。”
樊须眉表现出了超出常人的冷静,“宁馨,是孔泰珠,她来了。正好,就让我们在此刻解决一切恩怨。”她打算利用宁川的力量,一举击溃这个长期威胁他们的敌人。
然而,宁馨摇了摇头:“问题并非来自外部,而是内部。我刚想召集众人商议对策,却发现多个关键部门的负责人竟全都不见踪影,他们全都声称请假,甚至连采购部、生产部、策划部以及财政部等核心部门也无人值守。”
“他们都请假了?”
樊须眉一时愕然,随后习惯性地轻敲了一下由魔法石制成的桌面,沉思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其中定有蹊跷。”这些部门都是药厂不可或缺的支柱,如此大规模的缺席实属罕见。
“他们的理由呢?”
宁馨答道:“家中有事,需要处理,这是下属们的原话。”
宁川闻言,心中快速思考,笑道:“同一时刻,皆以家事为由请假,而且并未亲自通知,这明显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幕后黑手无疑就是孔泰珠。”
宁馨惊呼:“难道说,孔泰珠将我们所有部门的领导者都囚禁了?”这个女人的狠辣程度远超想象,一夜之间竟能将整个药厂的核心人物一网打尽,这无疑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樊须眉眉头紧锁:“孔泰珠至今未联系,显然是打算彻底摧毁我们的根基。没有了部门负责人,员工们必定人心惶惶,这样下去,药厂岌岌可危……”
"我料定并非黑巫师所为。"樊须眉沉吟分析,"孔泰珠在此地宛如巨龙,根深叶茂,人脉之广,他能邀请药厂诸位长官赴宴,必非寻常巫师。恐是胁迫无疑。"
即便诸位长官富可敌国,金玉满堂,孔泰珠却更是权势滔天,无人能敌。言下之意,某些长官可能早已被孔泰珠收买,成为其棋子。
宁馨在这一点上略显青涩,"那我们现在是否应求助于城卫?"
"宁川,你有何看法?"樊须眉问向正凝神思考的宁川。
"依我之见,无需求助城卫,此举无益,他们皆称家中有急,此乃合乎规矩之行为。"宁川道,孔泰珠此人,卑劣至极!欲与我等玩此诡计,若招数百人扰乱我等,他定欣喜若狂,但此事却令宁川感到棘手,孔泰珠心思狡猾。
"悦姐所言甚是,若这些长官数日未归,下属定人心惶惶,而我等刚掌管药厂,如此下去,不出七日,诸多老臣将无心侍奉。"
"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宁馨发问,求助城卫无济于事!
"静候佳音。"宁川微闭双目,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意,"孔泰珠邀众人品茶,目的唯有一个,欲使我等措手不及,逼我等主动联络,而后谈条件,其目的便是要财宝。"
"宁川之言有理。"
樊须眉深感赞同,孔泰珠冲着金银而来,难道真仅请那些人品茶?敌人不动,我亦不动,掌握主动,方为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