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御书房里,蒙面人正胆战心惊地跪首在爱新觉罗·载湉的脚下,大气不敢多喘一声。
任务失败,他自知罪该万死,连辩解一句也不曾。
载湉只是眉头微拧,神色如常的将人搀起,
“阿严,不必自责,我并没有对此抱有太大的希望。
毕竟,那女人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时候也不早了,去歇息吧。”
“喏,臣,叩谢陛下不杀之恩!”
严峫拱着双手,缓步退出,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载湉眸色一敛,烦躁地踢倒了脚边的坐椅。
【可恶,最近真是没有一件让人顺心的事!
变法迫在眉睫,希望不要出什么变故才好?】
翌日……
吴瑷破天荒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若不是一道突如其来的,急促不已的敲门声,她可能还不曾醒来。
迷迷糊糊地揉着眼角,拉开了房门,
“谁呀?有事说事,别打扰姐的美容觉。”
“宫,宫主,属下,属下罪该万死!”
喻柏瞬间臊得耳朵通红,忙不迭地跪下身去。
吴瑷丝毫不曾意识到自己现下那副香肩微露的不妥样,颇觉吵闹的呢喃,
“什么死不死的?一大早的,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正欲将人扶起,视线陡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才后知后觉的有所醒悟,“呀,你,你先等我一会儿!”
吴瑷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社死现场非此莫属,把已然醒魂的沈玉环给乐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你还可以再迷糊点!”
吴瑷自动地选择了视而不见,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天,方才穿拾完毕,再打开门时,喻柏仍旧保持着跪首在地的姿势,顿时便有些不悦了,恨铁不成钢的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