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柳灵翘静默了,收下了两万两银子。
沈思悔告诉她,就算闵诗安态度坚决,一直与父母抗衡,成功将她纳入闵府。她也只是个低贱侍妾,她所生的孩子也只是个庶出。将来主母进府,她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柳灵翘直接白了脸,捂着肚子发愣。
沈思悔静默了很久,然后将两万两银票交到了柳灵翘的手里。
“女人当自强,能教你保命的男人才是真的爱你。将你圈养起来的男人算不得良人。”
敲打完了柳灵翘后,沈思悔就离开了。
没过两日柳灵翘就来辞行了,消失在了京都内。
沈思悔的酒吧在烟花巷子开张后,反响非常的不错。
这是一家男女都可以来的娱乐场所,里面的果酒反馈也不错。
去过的人都被曲子和舞蹈惊呆,其中一首琴师的曲子被广泛流传。
在京都人津津乐道这事时,皇帝迎娶了继后,继后大殿算不得隆重,可能是因为先皇后离世不久。
沈思悔也进了宫,观摩了封后大殿,并且用了晚宴。
席间她见池柏舒脸色不太好,在池柏舒离开后,她也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整个宫里喜气洋洋的,到处都贴了喜字,挂着红灯笼。
她到池柏舒的寝宫后,就瞧见池柏舒独自喝酒。
她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拿着酒杯,伏在窗棂上。
见沈思悔进来,她高兴的朝着她晃了晃酒壶。
“你这是在喝闷酒?”
“闷酒?不是啊,本宫这是在喝喜酒呢。”
沈思悔得了话,叹了一声道:“苦酒吧!”
“……”
这话池柏舒没法接,不知过了多久。
她嗤了一声,感慨万千的一声叹息。
“今日挺热闹的,皇后的凤袍特别华丽,上面的凤凰都是顶尖的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你是在遗憾你离那位置一步之遥吗?”
“不啊,我遗憾的是这一辈子都没机会穿凤冠霞帔嫁人做妻。”
“……”
“喜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满心欢喜,揣着一颗紧张的心嫁给心上人又一种什么感觉?”
“你醉了,这话不能说。”沈思悔挺怕池柏舒口不择言的,出声提醒。
“是啊,醉了。”
“我扶你进去躺着,别想一些有的没的。”
沈思悔扶着池柏舒躺下,池柏舒拍了拍一旁的位置道:“陪我躺一会吧!”
“给我讲个故事。”
“好。”
沈思悔得了话,费劲的上了床榻,躺在她的另一侧。
她想了想开始编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姑娘,她被有钱的大叔给瞧上了,然后纳她做了小妾。姑娘有点上头,被大叔的人格魅力吸引。”
“后来这个姑娘无意间知道自己是大叔死去老婆的替身,又被人设计带发修行去了寺庙。”
“姑娘在当尼姑的时候遇到一个很帅的公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就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结果被前夫接回了家,姑娘也怀了那个公子的孩子,并且这个公子是前夫的弟弟。前夫得知一些不好的谣言,怀疑了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为了澄清谣言,前夫杀了自己的弟弟。姑娘万念俱灰,打起精神开始宅斗。把前夫的续弦给斗垮了,然后毒死了前夫。”
“!!!”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要清醒着沉沦,沉沦中清醒,拒绝恋爱脑,将宅斗当做事业。把所有人斗倒后,便是最后的赢家,受万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