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0章 拜佛的,一定是善人吗?(1 / 2)全家读我心,我叼奶瓶看你虐渣首页

“嗯,这安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之前有个婆子想吃了我长生!”

小念宝哼了一声,直接说道。

她可清楚的很,若是等破了城,这安家的人搞不好还要再来一次认亲呢!

但她可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小瘟君这些年也听说了一些小念宝和沐氏当年的事情。

听到这里,微微一顿。

“可你我小胳膊小腿的,不好报仇吧!”

小瘟君看看自己再看看小念宝,觉得报仇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小念宝哼了一声,小拳头捏的啪啪响。

“我们可以的!”

她说完抬起头左右朝着外头看了一眼。

“暗卫们都在呢!”

果然,说完之后,藏在房前屋后的暗卫们齐齐出来了。

沐氏他们知道拦不住孩子,所以,只要小念宝想要做的,家里基本不拦的。

一道身影缓缓出现,看起来身姿苗条,是个女子的模样。

“主人!”这是小念宝曾经救出来的那些小姑娘,如今三年过去了,其中的好苗子都留在了小姑娘的身边。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小念宝满脸得意的看着小瘟君。

后者顿了顿,果断点头。

“今天晚上,咱们搞点大的!”小念宝嘿嘿笑着。

正在此刻,安家也出了事情。

“爹,我们走吧!”这已经是安子宁第不知道多少次说这句话了。

可惜安泰迪根本不听自己的。

他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留在安家。

若是他和沐氏走了!

或许不至于如此。

如今他的婚事耽误了,日子过得越发难过了,他们一家子只要出门,不是被人嘲笑,就是被人嫌弃。

安家,说是举步维艰都算好的。

“老大,我们不能走,我们要是走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安泰迪瘦了很多,整个人看着颓废的很。

哪里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就算如此,安泰迪还是拒绝了安子宁。

“爹,你真是……无可救药!”

安子宁叹了口气,他隐约有一种不是很好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若是再不走,可能真的会出现问题。

他要离开!

安子宁不再管执拗的父亲,至于自己的亲娘!

自从苏媚娘离开之后,他甚至怀疑他们的娘,真的是那个惠亲王妃吗?

又或者,这一切都是自己亲爹臆想出来的?

他不能深想,甚至不愿意想。

若是可以,他希望自己是沐氏的孩子。

至少自己对母爱所有的认知都是从沐氏身上得来的。

母亲爱不爱你,实在是过于明显了。

他啊!

后悔了!

早知道如此,不管沐氏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他都会一直留在沐氏身边。

他回去的时候,遇见四弟。

四弟和当年那个无法无天的少年完全不同。

此刻的他阴郁至极,还未靠近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难受。

安子宁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走了。

安子远就这么看着大哥,缓缓的勾起一抹冷笑。

三年过去了!

他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蛀虫。

那些小伙伴们不要自己,安家的人也不要自己了。

还有沐氏……

明明以前沐氏恨不得天天将眼睛挂在自己身上的。

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么多年来他天天都在想。

为什么!

是因为爹爹偷腥吗?

娘亲快回来了,他要怎么做,娘才能和以前一样?

明明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就算是沐氏死的时候,也是叫着自己的名字。

也是想要靠近自己,给自己安排好了后路的。

可现实中都不是。

他快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现在,沐氏要回来了,他要让母亲看看,自己还是向着母亲的呢……

安子远缓缓转身朝着安泰迪所在的屋子走了去。

安子静和安子致两个都不在家,倒是没有出现。

他来到安泰迪房间里的时候,安泰迪已经喝了不少酒。

他看到小儿子过来,眼中满是嫌弃之色。

“你过来做什么?”

就是这个孽子,竟然害了自己的那几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他们父子已经许久不曾见面了。

安子远走到了父亲对面,慢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母亲要回来了,爹爹您开心吗?”

安子远歪头,眼睛里带着幸福的光芒。

但看着安泰迪的眼中,只有诡异和厌恶。

小儿子现在越发的喜怒无常了!

他嫌弃至极。

“够了,就算沐兰那个贱人回来,她也不会回来的,到时候,人家怕是只想着如何跟萧玉祁生儿育女呢!”

安泰迪想到这里,只觉得后悔,沐氏当初真心对自己的时候,他看不上人家。

可如今他就算是想要靠近,也不可能的。

早知如此,当初自己便要了她那又如何!

安泰迪喝着酒,骂着小儿子。

只是他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整个人都有点难受。

“爹你为什么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呢?”

“你要是没有和祖母他们算计娘亲,要是你们一直瞒着娘亲,该多好啊!”

他的声音变得阴恻恻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诡异。

他抓着匕首,缓缓的朝着亲爹走了去。

“爹,你控制不住下半身,儿子帮你吧!”

安泰迪耳朵嗡鸣,根本听不清安子远的声音。

但他看到安子远过来了。

“老四,你扶我去床上。”他朝着安子远说道。

安子远笑了,伸手拉住他朝着床上而去。

安泰迪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瞬,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从下面传来。

他疼的半天喘不上气来,好不容易才喊出了声音。

“啊……”

他痛苦的嘶吼,身子弓成了大虾。

床上是血,衣服上还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