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也很可爱。”
沈御将向日葵花束递给她,朵朵花如同小太阳般灿烂,散发着温暖光芒。
二人视线交汇在一起,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无需多言。
“走,回家。”
温婳坐在副驾驶上,支着下巴看开车的人,这脸精致的,这高挺鼻梁,还有那淡色薄唇,哎呀呀。
忽的,手机电话铃声响起。
沈御随口道:“宝宝,你帮我接下电话。”
温婳正沉迷美色,一下被惊醒,她愣愣的去拿手机,还没张口,对面就传来劈天盖地的怒吼声:
“臭小子!老头子70大寿你就送了这两个破花瓶?这特么是五年前老子从拍卖会拍来的!”
沈御开车的手都顿了下,就说那花瓶怎么那么眼熟。
那边继续骂骂咧咧:“要不是想看看乖孙儿给我送了什么礼,大晚上的去库房扒礼物,我还不知道你有那么孝啊!”
沈御沉默……
温婳笑得直岔气,她以口型对沈御,“大孝孙。”
沈御勾唇,他把车停在小镇路边,慢条斯理的解开安全带,在温婳猝不及防间吻了上去。
“唔唔……!”温婳要疯,还打着电话呢啊啊。
那边正骂骂咧咧的老爷子嘴一顿,怎么听到了怪怪的声音,衣服的摩擦声,还有……
刚想到一半,对面就传来自家孙儿微重的声音,“爷爷,我俩忙着造娃,你一边玩儿去。”
“撕拉!”是布料被撕毁的声音。
老爷子:!!!他有罪!他都干了什么!简直十恶不赦!
“嘟……”那边吱都没吱一声,电话挂了。
温婳眼尾泛红,她高高扬起脖颈,手紧攥着男人发丝,“别……有人。”
沈御大掌掐着纤细腰肢,在娇软的身躯上印上点点红梅。
深邃眼里一片墨色,声音暗哑:“看不到。”
温婳哭了,是看不到,但车会晃……
最后回小院,她都是被人抱着上楼的。
地上有一堆衣服碎片,温婳恨恨瞪着某个神清气爽的男人,“我的裙子!”
沈御弯唇:“赔你一百条。”
温婳气,她指着被压坏的向日葵,“我的花!”
沈御弯唇:“赔你一卡车。”
一拳打棉花上的感觉并不好受,温婳伸手,仰头命令:“抱我去洗漱!”
“遵命。”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时,温婳见到了陆虞渊。
他坐在轮椅上,好像大变了个人,以前因为身体的不适导致他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单一。
现在,就像病好了,面部表情更加丰富,全身都得到了放松。
“大哥最近在做康复训练。”沈御给她拉开了座椅。
温婳心里一喜,她忙坐到了陆虞渊面前,“真的吗大哥?”
她当时为了不让大哥好的没那么突兀,把药丸打碎混在咖啡豆里,如今大哥喝了一月,终于有起色了。
陆虞渊嘴角漾开浅浅笑意,眼睛明亮而有神,他揉揉温婳脑袋:“嗯,谢谢安安。”
“咳咳,吃饭。”温婳喝水被呛到,她心一跳一跳的,不会吧……
……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