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剩下两杯酒,我也替我小叔喝了,他身体确有不适,如果司总不想出事,还请别故意劝酒。”
陈妙冷着声说着,端起第二杯酒就要喝。
“陈妙!”蒋祎洲握紧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喝。
这可是烈酒!
以她的酒量,刚才那一杯都够她受的!
他想要阻止,甚至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可陈妙动作很快,一口就喝了杯子里的酒,甚至在他想要继续阻拦时,她抬眸看他,“你欠我一条命,一个说法,休想这么糊弄过去。”
她说着,已经喝了第三杯!
蒋祎洲蹙眉,眸色复杂。
什么叫他欠她一条命?
她知不知道,她出现在司伯礼的面前,就等于猎物自爆身份在猎人面前。
司家五年前没从她那拿到想要的,五年后也不会罢休。
她想要彻底跟过去划清界限,过安稳的日子,就彻底不可能了。
“陈小姐好酒量,不如坐下来,一起聊聊。”司伯礼说着,看了眼一旁的服务员,那人立马上前,又满上了酒。
司冶也看不下去了,“爸,别喝了,她喝不了。”
蒋祎洲也绷着下颌,没了刚才的客气,“司总,我以为司总是一个不会感情用事的商人,看来是我想错了,项目是否值得做,我相信司总心里很清楚,若贵公司没这个合作意愿,我们也就不奉陪了。”
他撂下话,起身拉着陈妙就走。
司伯礼的笑容凝滞,眼底均是寒意,而司冶起身要追,司伯礼怒斥,“你给我站住!”
“别忘了,你已经是订了婚的人!”司伯礼冷声提醒。
司冶的脚步一顿,停在门口,想起自己的婚约,有些迟疑,却还是毅然追出去。
这五年来,他以为她真的不在了,从起初的难以置信,到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接受家里的安排。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波澜。
往后的日子,不过就是披着这身皮囊,行尸走肉的活着。
可她现在出现了……
司冶突然觉得,人生中好像看见了一些希望,让他一成不变的人生有了色彩,他想要抓住这丝希望。
他快步追了出去,正好看见蒋祎洲和陈妙的背影。
“陈妙。”
司冶快步上前,想抓住她,但手还没碰到她,她就被蒋祎洲拉到了身后。
蒋祎洲冷着脸警告,“小司总,自重!”
“我想跟她谈谈……”
“你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蒋祎洲绷着下颌。
司冶蹙眉,“蒋祎洲,我和陈妙的事,不是你说了算的,她是个成年人,你无权这么控制她。”
“我是无权,但至少我不会给你机会接近她!”
蒋祎洲说着,整个人都挡住了陈妙。
而陈妙头疼的厉害,还晕得很。
她没想到酒劲这么大,而且这么快就让人有晕眩感,她甚至有点站不稳,想要吐。
虽然隐约听见两个人在争执,可她哪里顾得上他们,挣开了蒋祎洲的手,跑至一边垃圾桶,便吐了起来。
蒋祎洲见她吐了,眉头锁的更紧。
“司冶!要是你真为她好,就离她远一点!”他警告的撂下话,快步走到陈妙身边,帮着她拍了拍背,“好点没。”
陈妙吐完,更觉得晕眩,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蒋祎洲赶紧将她捞入怀里,一把打横抱起。
而此时,于助理的车也开过来了。
司冶看着他们上车,没再上前。
而远处,有人把一切都拍了下来,看着相机里的几张照片,拨通了一个电话,“蒋太太,已经拍到了,这些照片,我是交给您,还是……”
“送去给媒体,让他们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