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号人围攻你们,他们竟然还有人受伤!
你们虽然败了,但是你们虽败犹荣!老田,带兄弟们下去养伤吧!”
赵晨看着几个受伤比较重的暗卫,丢给雨化田一个医疗包!随后拉着公子高回到自己的客房
“王贲,你也带着人下去休息吧!寡人要休息了!”
嬴政看着赵晨拽着公子高离开,随即也摇摇头转身回到客房将门带上了!
一群废物!这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暗卫么!
雨化田他们就十几个人,自己这边上百的暗卫,为了拿下他们,竟然还有人受伤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么?还不快给公子扶苏安排客房!”
随着赵晨、公子高、嬴政、雨化田和锦衣卫们离去,
院子中只剩下了一群伤的不轻的暗卫,以及王贲王离父子二人!
哦不对!还有个公子扶苏!嬴政占了他的客房,这会儿也在院子里站着呢!
本来王贲还挺高兴的,终于战胜了雨化田!
可是刚刚听见赵晨的话,再加上嬴政不自然的表情,脸上突然觉得火辣辣的!
他们父子俩合力才打败雨化田!锦衣卫虽然只有十几个人,却伤了他们暗卫的上百号人!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暗卫废物,主要是锦衣卫们太不要脸!
他们由于人少,所以根本不好好打架,什么撩阴腿啊、抠眼珠啊,各种各样的招式全出来了!
这哪儿是高手过招啊,这简直和街头的地痞打架差不多!
到了这时候,仍旧还有好几个暗卫躺在地上,捂着下半身呻吟呢!
“是是是!扶苏公子,两位王大人,请跟本官来!”
在一边角落中瑟瑟发抖的鲁阳郡丞,听见王贲的话赶忙上前说道!
嬴政的到来,他并不知情!前面的晚宴中他是真的喝的不省人事!
直到起来上茅房,听见客房这边传来的巨大动静,
跑来一看才发现,嬴政不知在何时秘密到访鲁阳!
打架的是嬴政的暗卫和赵晨的锦衣卫!
他就是个小小的郡丞,开口劝架根本不好使!
想去报告郡守吧,又被暗卫拦着不让走!
只能是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等待着传令!
......
“你过去点儿!压我头发啦!”
赵晨房间中,赵晨和公子高二人由于被镣铐拴在一起
这俩人只能是睡在一张床榻之上!刚躺下没一会儿,就传来了赵晨的声音!
“哎呀!你别翻身啊!链子不够长啊!”
这俩人都没有和男人睡一张床的习惯,哪怕是在一张床榻上
两个人也是尽可能的保持距离,公子高睡在床榻边缘,赵晨睡在床榻的里侧
所以在赵晨的一个翻身以后,公子高的手臂也跟着被拉扯了过去!
“这个主意肯定不是老爹想出来的,老爹没这么损!
千万别让我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否则看我揍不揍他就完了!”
由于链子不够长,两人无奈之下只能同时往床榻中间挪了挪!
接着俩人背靠背,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躺着!
赵晨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公子高的身后传来!
“就是就是!”
听着赵晨的话,公子高也跟着附和着!
好像拿镣铐拷赵晨的主意,不是他出的似得!
......
“雨厂公,你别紧张!坐下说话吧!”
嬴政房间内,嬴政看着眼前的雨化田说道!
刚刚他回屋以后,躺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
明明感觉很累,可就是睡不着!总想找个人来说说话!
可是能找谁呢?赵晨?他怕他被赵晨气死!
公子高?他和赵晨栓一起呢,公子高来了,赵晨不也跟着一起来了么!
扶苏还是王贲父子?扶苏不行,开口闭口的儒家仁义道德!
王贲父子也不行,他们的关系属于君臣,说是聊天,不如说是吩咐更贴切!
想了半天,嬴政也就是想到了高情商的雨化田!
“陛下,有事您吩咐!卑职站着就行了!”
雨化田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坐榻,刚刚他和锦衣卫还被嬴政的暗卫揍了一顿呢!
现在大半夜的把自己叫来,他想不明白嬴政想要干什么!
“雨厂公,现在这里没有陛下,有的只是赵晨的父亲,
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吧!寡人睡不着,想要跟你聊聊天!”
嬴政摇摇头,再一次的指着自己对面的坐榻说道!
“卑职遵命!”
雨化田见嬴政都这么说了,只能是板板正正的坐下!
他要是再不坐下,那就是不给嬴政面子了!
“雨厂公,你这脸受伤挺重的啊,疼不疼啊?王贲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待雨化田坐下以后,二人大眼对小眼看了半天
最终嬴政率先绷不住了,但又发现好像没有话题,随即指着雨化田帅气的脸说道
“回陛下!卑职没事!陛下,有什么事情您就吩咐吧,这天色也不早了!”
雨化田摇摇头,嬴政越是这样,他越是没底!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好像有事情要发生!
“好吧!那寡人就直说了!雨厂公,你可知道赵高?”
嬴政尴尬的喝了一口茶水,直说道!
“回陛下,卑职知道!那日赵高在南郡行宫,让您下令处死了!
陛下您放心,卑职对公子晨绝无二心,卑职原为公子晨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雨化田点点头,那日嬴政在南郡行宫试探赵高,他和赵晨在房梁上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雨化田是个聪明人,嬴政一提赵高,他就明白了!
嬴政这是在点他呢!赶忙跪倒在嬴政面前表起忠心!
“不不不!雨厂公你坐下,喝茶喝茶!
寡人的意思是,以你的能耐,在赵晨身边太屈才了!
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来寡人身边?你可知赵高临死前,他的官职是什么?”
嬴政摆摆手,亲自给雨化田倒了一杯茶水说道!
“啊!啊?”
雨化田从地上爬起重新坐回榻子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嬴政!
今晚嬴政突然叫他过来,他想过很多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