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舞蹈被以奇特的方式烙在了他们的大脑里。
……
“类型:双人舞(未命名)”
“你学会了某种未被命名的双人舞。”
“你可以和有丈夫的姐姐跳。”
“也可以和智力低下的傻子跳。”
“或者和缝兔子的蝙蝠跳。”
……
-如果有可能,我想在你脸上跳。
“罗兰不爱我了。”
-爱你的话,能在伱脸上跳吗?
学会一支舞不是什么坏事。
前提教学者是人,不是异种。
乌鸦回来的时候脸快阴成黑色了。
他大概…
也没闲着。
罗兰心说怪不得外面没动静呢。
费南德斯还一本正经地凑上去问他学会了什么舞,是不是跟树一起跳的…
两个人差点在客厅里大打出手。
……
午夜,费南德斯的客房。
四个人坐在桌前用餐,费南德斯和乌鸦脸色都不怎么好——并非因为客厅里的友好交流,而是这個从未被记录在册的全新异种…
有点麻烦。
“说说看,罗兰,你都能想到什么。”
费南德斯这时还不忘伊妮德委以自己的‘重任’。
罗兰想了想:“…我记得,凯特·帕塞蒂夫人之前并未说过,那异种会教人跳舞,对吗?”
费南德斯点点头:“继续。”
“如果她没在这个问题上说谎…”
罗兰捏着汤匙,让其另一端垂在小牛肉汤里搅来搅去。
“答案在我们身上?”
“是…”
““场”吗?”
说完,屋子里鸦雀无声。
乌鸦阴恻恻盯了他许久,忽然扭头朝向费南德斯:“他比你聪明十倍。”
“他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费南德斯翻了个白眼:“如果罗兰和我一样,我还有什么必要使用双庭?”
说完,教士略带鼓励的继续引导罗兰:“没错,是场。还有吗?”
为什么那头异种的攻击可以轻易穿过双庭,影响到他们…
在他们未抵达之前,它又从没显露过这教人跳舞的本事…
罗兰手腕一顿:
“费南德斯,你不会要告诉我,它因为“场”变得更加强大了…?”
等等。
仪式者从眠时世界汲取“秘”,用“秘”构建“场”。
那么对于异种来说,身处“场”,就几乎等同身处一个临时的眠时世界。
“它在吸收费南德斯“场”中的神秘?”
“所以我们没来之前,它只是敲门。可有了“场”,就变得不一样了。”
“也正是如此,它利用吸收来的力量,在短时间内控制了双庭仪式…这可能吗?”
啪,啪。
仙德尔笑眯眯鼓了两下掌。
乌鸦:“他比你聪明二十倍,德温森。”
-感觉这话不是夸我,而是在说费南德斯是猴子。
“你感觉是对的。”
“执行官是不是从来都不吃亏?”
“不是控制,罗兰,它只是混淆了它和我的身份。这异种有吸取、混淆他人“秘”的力量,所以双庭才未拦截它的攻击…”
费南德斯轻轻敲着桌子:“从明天开始,我们不能布置场,也尽量不要使用任何仪式。”
说完,又转向乌鸦。
“它在几环?”
乌鸦侧头望向空气,几个呼吸后,说道:“不高于二环。”
费南德斯沉吟片刻,认可:“跟我的感觉差不多。异种独特的天赋,二环…就拥有这么恐怖的力量…罗兰,克拉托弗,从明天开始,你们不必特意保护凯特·帕塞蒂了。”
对他而言,这两人当然比一个情妇重要。
费南德斯说完起身,把房间角落的箱子拎了过来。
“乌鸦,不能再等了。”
“我们得尽快动手。”
“这只异种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