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肖凯问起潜艇的事情，东海龙王龙门烈也没有隐瞒，他回忆说到:

“那应该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刚晋升人传奇第三重。”

肖凯没有打岔，静静的看着远方。

龙门烈继续说道:

“这天，晋升人传奇第三重，我就可以在这大海里随意翱翔。我无意间来到了这里。

第一次看见这巨大的漩涡，我被深深的震撼。我试图进入里面。走到临近中心的位置就怕了，里面的吸力太强，我根本抗衡不了。

我怕被吸进去再也出不来，就准备退出来。

正在这时，我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冒了出来。

就像被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外冒。

大约用了四五个小时，那个……那艘潜艇被挤了出来。然后就在我站立的附近围绕归墟漩涡打转。一遍一遍。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更不知道那是一艘潜艇，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怪物。”

龙门烈停了一下，像似在回忆，又可能是在组织语言:

“我试探着去抓潜艇，它并没有反抗。只是带着归墟漩涡的拉扯力而已。

我见它没有攻击性，也没有伤害我的心思，就用传奇境三重的力量把潜艇拽出了漩涡。

然后我把潜艇弄出海面，放在海面上任由它漂泊。

我围着它转，使用各种手段也打不开它。当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它是一艘潜艇，只以为是一个什么怪物，已经被归墟漩涡弄死了。

我只是想解剖它，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在我研究的第二天，潜艇的门打开了。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里面有一种声波传来，我听不懂，但是感觉到没有恶意，也很微弱。

我就大胆的闯了进去，也随时准备着大战。

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的人都死了，二三十个。不对，还有一个人活着，吊着一口气，也快死了。

我打算把他”扶到外面透透气，他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