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候府于他,不过是一道枷锁,一道锁住他翅膀的枷锁。若不是为了祖父,他早已远走高飞。而不是如同傀儡一般,扮演一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侯府大少爷。
“志远,不必在意,他人与我不过是跳梁小丑。”他弃之如敝履,他人却视之如珍宝。为了得到它,费尽心思讨巧卖乖,装腔作势,演了一出又一出,他们不腻,他却看腻了。
“哎,我真是狗拿耗子瞎操心。”安志远摇头叹息。
“好了,好了,不说这种扫兴的事,我们还是来讨论讨论夜探护国寺的事。”宋容转移话题。
安远志急急打断他:“小声点,被人听到,我们还探得成吗?你总不想去你祖父的戒尺下探吧。”
宋容想到他祖父宋阁老有名的4尺长的戒尺,打在身上那是实打实地疼,不禁一哆嗦。
“上次不是取了代号了吗?叫会友,你该问什么时候去贵地会友。”
“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纪缭无语地看着这两位:“就明日吧,咱们白日里去,先去探探地形。”
宋容有次路过护国寺,远远见着一僧人一跃而起,飞上一峭壁。他惊为天人,发誓要拜这位高人为师,但苦寻无果,便起了夜探得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