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子鬼心思是真的多,真太弔毛了。
他也不想纠缠。
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去休息一会儿,然后假装睡了,实则一如既往老时间,偷偷出家门去摆摊,不为宝钞赚多少,只为快速清仓。
也不知是累,还是什么,兄弟两个都感觉莫名厌烦心闷。
有点奇怪,想睡睡不着。
也可能和这两天大幅度升温有关。
“哥,我觉得不对劲,一般这时候老爹应该在家,老妈晚班……你打个电话问问老爹怎么回事,”姜牧炎皱眉,显得烦躁。
结果姜渔火刚拿起手机,老爹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们两个在家了吗?”老爹语气有些沉。
“刚到家。”
“等着,我过来接你们。”
说完,就挂了电话。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感觉出事了。
既然老爹打电话,那说明出事的是老妈。
小片刻,老爹开车回来。
兄弟两个车就被告知老妈厂里夜班出事了。
手指被辊筒碾压过去,手指粉碎性骨折。
兄弟两个到达医院的时候,老妈已经做好手术躺在病房里了。
不是太严重,两根手指。
老妈是在印染厂做的,那个布料要过辊筒,有时候会卡住。
按理说,要关掉流水线再扯。
但是这个流水线太老了,一直卡,一直卡。
要是一直卡关,也挺麻烦的。
老妈看就因为一丁点卡住了,便用手去拿。
“我当时想,只要我足够快,这就碾不到我。”
老妈躺在病床,说着让父子三人加医生还有厂里派过来的管理,哭笑不得的话,但也证明问题不大。
厂里态度也很好,所有医药费厂里来。
只不过没法班的这段期间,每个月只有三千块最低工资。
厂里人走后,医生也走了,房间里只剩一家四口。
现在问题摆在了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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