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8月19日,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一大早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灿烂辉煌。
今天是夏天无的生日。
夏天无虚岁40,周岁39,按f市习俗进入不惑之年的小夏已经变成了老夏。
不过,花总像吃了防腐剂,年近四十的男人肤白貌美大长腿,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气质,走在路上依然是一个让小姑娘脸红心跳的美男子,对着这张年轻的脸,没人喊的出一声老夏。
生日这天恰逢周末,林嘉树起了个大早,亲自进厨房折腾了一番。
大概八点多,夏天无打着哈欠被林嘉树叫醒去洗漱,
刷个牙一直催,洗脸的时候,林嘉树着急忙慌地拧干毛巾在夏天无脸上抹了两把,迫不及待地让他快点去餐厅。
平常吃饭的小餐桌上放着一盆面。
是本省省面,线面。
线面细细长长容易煮熟,不容易煮好,一不小心就糊了,要么就坨成一团。
桌子上的这碗面条火候正好,面条清清灵灵盘成一团,旁边是一小盆香菇金针菇炖排骨汤,两个绿皮鸭蛋,这是每年夏天无生日,林嘉树的保留节目。
“老婆,生日快乐!”林嘉树坐在夏天无身边的椅子上,双眼亮晶晶的盯着男人,像一只期待夸奖的大金毛。
夏天无侧过头亲了亲大金毛的左脸颊:“谢谢我的宝贝。”
林嘉树转过右脸颊,夏天无轻轻笑了一声,捧住他的脸,左右对称地啄了几口,接着啄了一口他最爱的唇珠。
夏天无浅尝即止,林嘉树按住他,双手撑在餐椅的靠背上,面对面半坐在男人腿上,控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温情而色情的早安吻。
一个长吻差点擦枪走火,夏天无在林嘉树不安分的爪子沿着腰腹往下伸进他裤子时急忙制止他的下一步行动:“宝贝儿,你先起来,面糊了。”
林嘉树不肯动,喘息着趴在他肩膀上,鼻间充盈着清雅的柚子花香,勾的他情动欲动,他脑袋哼哼唧唧地蹭着夏天无的脖子:“老婆,生日礼物,我要生日礼物。”
“……”这是谁过生日来着?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无论是夏天无过生日,还是他自个儿过生日,林嘉树的生日礼物都只记得一个“日”字……
“宝贝儿,乖,先吃饭,晚上咱再拆礼物,好吗?”夏天无摸狗一样摸着林嘉树的后背,温柔地哄着他:“待会儿崽崽他们看到我们在屋里,你又得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