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呆住了,不妨那黑衣人被人拌了一脚,摔个狗啃,屋里灯光一下子亮堂了,原来是萧逸尘暗中一个扫堂腿,把黑衣人绊倒在地。
黑衣人从地面一跃而起,晃长剑直奔萧逸尘。青元子可吓坏了:“师父小心呐!”萧逸尘把真气灌注到双指上,对黑衣人道:“在下要空手夺白刃,三个回合内,夺剑成功。”
黑衣人当头一剑劈下,萧逸尘食指和中指像铁钳子一样把剑身夹住,黑衣人不能抽动分毫,锦袍青年运足了内力,“铮”的一声,那口丧门剑便被折为两段。
黑衣人大吃一惊,愣在当场,与此同时锦袍青年猛然双掌一发招,击在黑衣人胸部,觉得软软的十分滑腻,萧逸尘一惊:“是个女娃子!”
那黑衣人“呀”的一声,掉头就走,被萧逸尘一把扯住,撕破黑衣人面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谁?”锦袍青年看见一个美艳绝伦的面孔,白皙红润有光泽,身材凹凸有致,风情万种。
萧逸尘大吃一惊:“陈姑娘怎么是你?”陈灵倩道:“我寻思着百无聊赖,玩耍一下子,没想到被萧兄逮住了。”
青元子道:“好漂亮的姐姐,师傅她是谁啊?”锦袍青年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大人讲话,小孩子别插嘴。”小道士几乎眼泪要下来,可就是拼命在眼眶里打璇,不能哭不能哭。
陈灵倩道:“我想到你房间里好好谈谈人生。”锦袍青年喜出望外:“其实我是一个哲学家,非常有深度的一个人。”
姑娘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哲学家。”二人直奔修炼室,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大床。
陈灵倩道:“敢问小师叔何时有天地?”锦袍青年道:“很久很久以前,天和地还没有分开,宇宙混沌一片。有个叫盘古的巨人,在这个混沌的宇宙之中,他睡了一万八千年。
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
有一天,盘古突然醒了。他见周围一片漆黑,他就抡起大斧头,朝眼前的黑暗猛劈过去了。只听一声巨响,一片黑暗的东西渐渐分散开了。缓缓上升的东西,变成了天;慢慢下降的东西,变成了地。”
陈灵倩闻听此言,称羡道:“小师叔果然博学多才,那普天之下,地势如何?”锦袍青年道:“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方向,西高东低。”
陈灵倩道:“敢问生死?”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 乃所以善吾死也”,锦袍青年道:“生死本来就是一体两面,没生,又怎么死?”
陈灵倩佩服的五体投地,柔声细语道“小师叔果然博学。”两个人谈到高兴之处,手足舞蹈,桌子上两坛好酒,已经喝了大半。
陈灵倩醉意阑珊,觉得身子热极了,于是把外面紫色披风脱下,里面穿着一件肚兜,露着肚脐眼,下半截是极短的裙子,刚好遮住膝盖,露出香肩,口中嚷道:“好热好热。”
萧逸尘也大汗淋漓,闪掉英雄氅,里面短衣襟小打扮,光着上半截身子,一身腱子肉暴露无遗。
锦袍青年呵呵傻笑,不一会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陈灵倩细腰一扭,推了推他,笑道:“酒量真差劲,这就醉了!”话音刚落,她也倒在锦袍青年身上腿部,也闭上眼睛了。
第二天平明,天光不太亮。陈灵倩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锦袍青年怀抱里,一双玉臂搂着萧逸尘的腰部,萧逸尘一双大手搭在她后背雪白的肉皮上。
陈灵倩大吃一惊,急忙挣脱开来,一下子失去平衡,两个人从椅子上跌倒下来嘴对嘴,陈灵倩丰满的胸部紧贴在锦袍少年的宽阔的胸膛上。
萧逸尘被摔醒,一股体香钻进他的鼻孔,定睛一看原来是和陈灵倩吻上了。陈灵倩脸颊绯红,急忙起身,落荒而逃。
锦袍青年也后悔不已:“昨天竟然破了酒戒,一开始谈论哲学来的,后来喝多了,干脆断片儿……”
此时门外脚步声响起,迎面进来一个小道士,未见全貌先闻其声:“师父,该起床了。”锦袍青年道:“徒弟来了。”青元子道:“师父你脸上怎么有红红的唇印啊?”
锦袍青年一指外面:“你看,那是啥?两个脑袋的乌鸦!”小道士信以为真,见树上并没有乌鸦。
萧逸尘道:“你看我脸上并没有唇印。”小道士定睛一看原来是这样,没有唇印:“却是弟子眼花了。”锦袍青年道:“我看你耷拉着脑袋,睡眼朦胧,估计没睡饱,再去补个回笼觉吧。”
道士说了:“言之有理,徒弟去了。”谁知道小道士这一去不复返,惹下了一场塌天大祸,以至于锦袍青年差点陨落在魔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