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殷表达自己的意见:“在我的印象里,人只会被吓得惊慌失逃,只会不甘的愤懑不平,看到自己厌恶的人也会面带笑容,这种把恨意化为实质,特地蓄意报复的,挺绝的。”
我斜眼看他:“文邹邹的不累吗?”
残殷一本正经的说:“我学你学的不像吗?不是,你那什么表情啊。”
我懒得跟他说话。
门是被撞开的,而且还毁了……
一个长着翅膀的大雪球不停的围着一个身穿玄衣扶着脑袋的男人喊:“宿主!宿主!快醒醒。”
残殷直接徒手将大雪球抓住,不悦的威胁:“闭嘴!”
男人晃了晃脑袋,质问我们:“你们是谁,快放了二十。”
我疑惑的看向残殷手中的大雪球:“二十?数字也能当名字。”
二十在残殷手里哭,残殷向来看不惯哭泣的任何东西,用力的收紧要把二十捏碎:“我最讨厌哭声了,真恶心。”
我问面前的男人:“你是要去做任务?”
男人撒谎:“不是,无意闯入还请两位高抬贵手。”
二十快不行了:“宿……主……”
我看着残殷周身的火气对男人说:“你如果能让他松手,你和二十就走吧。”
男人觉得我在为难他,但看的出我不想管,硬着头皮跟残殷商量。
男人直接对准残殷的手一挑,过了一招,残殷的好战被引出来甩手丢了二十,我拿扇子一挡,二十摔在我的扇面上掉落地上,听声音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