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钱嫂见春根讲好了的价,还在啰啰嗦嗦的嘀咕着,就不耐烦地说:“现在的东西都在涨,哪还能跟过去比,要是你心痛你那两元钱,这事就掰了,别浪费我的时间,老娘另寻人去。“她说着掉头就走。
春根本想向角钱嫂再压点儿价,不想这个角钱嫂竟然起俏得很,现在涨到两元不肯再降。
他见一角嫂转身要走,就一把抓住角钱嫂赔笑着说:“你只要让我弄得高兴,两元就两元吧,我出不了这个价,我裤裆里的东西愿出这个价。”
角钱嫂见春根不再与她压价,便跟着春根火急火燎直奔他家的楼上的床铺,赶得匆忙,哪还顾得上关门。
大冷天俩人脱光了抱在一起,角钱嫂觉得有些冷,她叫春根盖上被子,春根欲火烧得正旺,他哪还顾得上盖什么被子。
俩人正起劲,却被春根的儿子高乐回家撞见。
高乐长得十分矮小,但已十七岁,基本发育成熟,他回到家听到动静,上楼一看,见他父亲与角钱嫂滚在一起。
他痴呆的望着他父亲弄角钱嫂的每一个动作,心中犹如蚂蚁在咬,他好不容易等到他父亲从角钱嫂身上下来,他急不可待地冲上去。
学着他父亲脱光了压在角钱嫂身上,角钱嫂还没睁开享受时闭看的眼睛,误以为春根又要弄她一次,她不高兴的说,一次两元,两次就得付我四元钱……
春根被眼前儿子的举动惊呆了,他心里直叫苦,儿子什么时候上楼来,他竟没察觉到。
他见儿子用专业又熟练的动作在弄角钱嫂,他倒吸了一口气,他感觉他儿子是他的化身,他儿子做的每个动作都像极了他。
高乐很快趴在角钱嫂身上不动了,角钱嫂啥话都没说,只是她没忘向高乐要两元钱。
高乐小小年纪就尝到了女人的味儿,整天就只想着女人。
他忍不住跑到角钱嫂家里,角钱嫂以为他没钱要白弄,她自然不肯,她对高乐说:“毛小子,没钱还想弄老娘,没门,你快走开,老娘还另约了人呢。”
高乐一声不吭,从他的衣袋里拿出一把钱在角钱嫂眼前晃了晃。
角钱嫂见高乐手上的一把钱,她对高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眉开眼笑地拉着高乐上楼上床,脱光躺着让高乐压在她身上。
这样一来,没过多久,高乐手上的二十元钱全到了角钱嫂的手里。
高乐他手上的钱花光了,他自然向他父亲讨要那二十元钱,他每弄角钱嫂一次只交两元钱从不多交。
角钱嫂有时想要高乐多给点钱,高乐说:“我阿爸弄你一次都只付你两元钱,你可不要欺负我是个小孩儿,你多要钱,我就去找其它女人弄。”
角钱嫂自然不想放走到手的鸭子,她对高乐客气地说:“两元就两元,让你弄,让你弄。”
高乐从他父亲那里要回的二十元钱,也只剩最后的两元了。
一天高乐带着他衣袋里唯一的两元钱又去角钱嫂家。角钱嫂见高乐从衣袋里抓出的钱只有两元,就提醒高乐说:“我的小宝贝,你下次有钱就来,没钱就不要来了。”
她的言外之意是叫高乐去筹钱再寻她玩。高乐没好气地说:“我什么时候少过你钱,少啰嗦,上楼去。”他一边说一边很神气地递给角钱嫂两元钱,要是在往日,他要跟角钱嫂完事后才会交钱。
高乐与角钱嫂在床上抱在一起弄得俩人都在兴头上。角钱嫂的丈夫兑五六突然唱着不成调的京剧,手上拿着一瓶没喝完还在喝的酒上楼来了。
高乐有些害怕,角钱嫂听得是她丈夫上楼来,她可是一点儿都不紧张。
她反而对高乐说:“我的小宝贝儿,你可别害怕,我们玩我们的,他喝他的酒,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别看你人小,弄这个挺在行的,你弄得我正在兴头上,可不能停下让我难受。”
高乐听得角钱嫂这么说,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本吓得缩了回去的家伙又硬朗了,俩人旁若无人地淫乐着。
这个兑五六整天都是醉醺醺的,他爱酒如命,他见他老婆跟一个小男孩搞在一起,他初以为是自家的儿子跟他继母抱在一起。
他的酒醉像似醒了一半,醉醺醺的他没忘喝光他手上瓶里最后的一口酒,把酒瓶扔了,冲上前去对高乐大打出手。
他的口里不断的骂着:“畜牲,畜牲,你好大的胆,连你的后妈你也敢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好似又觉得哪儿不对,就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这才知道被他打骂的不是自家的畜牲儿子,而是春根的儿子高乐。
他庆幸没打着高乐,知他老婆在接客给他赚酒钱,就一改常态,伸手示意高乐给他酒钱喝酒,他可以让高乐继续弄他老婆。
高乐见兑五六向他索要酒钱,他想起他最后的两元钱已给了角钱嫂,就嗤之以鼻,仍雌雄合体自得其乐。
兑五六被高乐激怒了,他随手拿了一把床边桌上的剪刀向高乐刺去。
高乐跟角钱嫂正到了高潮,他哪会见到兑五兑六突然向他行刺,但角钱娘眼明手快,她怕出人命,迅速把高乐从她身上推开。
剪刀刺空了,高乐没被刺着,但那兑五六哪里肯罢手,他举着剪刀把高乐追得无路可逃。
高乐见有个窗户,他像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迅速的开窗不顾一切的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