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楠南就冲这坦诚的三个字原谅她了。
比赛前几天张霸总思绪很飘,楠南坐床上翻起习题册,张总把书扔一旁拉上她去打球。
“别当学习机器了,去娱乐一下,球赛结束有小假,到时候想怎么学习不拦你。”
操场夜晚也是格外热闹,路灯下满是虫子飞舞,楠南脚踝还被蚊子叮了几个包,球打得并不上心。
晚上熄灯后寂静无声,张婼黎突然出声显得很响:“楠南。”
楠南恰好没睡:“嗯?”
“我睡不着。”
“数羊。”
“没个得子用。”然后张总直道,“我可以跟你睡吗?”
“……太挤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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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怕热老踢被子,比赛前一天把自己整出低烧,能骂人能走,就是反应迟缓了不少,脸皮也跟着厚。
人正斜靠被子上打游戏,楠南一进寝室就沙哑地道帮买退烧药。
楠南上前把人往床上按躺,顺势帮忙摊开被子给她盖:“生病了就躺好休息。”
张总两眼不离屏幕:“草!这大招留到我死才用?!怎么不特么留到过年!”
这霸总一生病,性子貌似就打回原形了,楠南特地在一旁等她玩完夺过手机,让她盖着被子躺好。
张婼黎伸手去抢:“还我,我还要复仇。”
“等病好了再打。”
楠南已是在耐心哄她,结果张总回她一瞪:“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就有胆跟我横?”
“你没有对我好过。”楠南把手机还给了她,“是你自己单方面以为在对我好,还你,我去给你买药。”
楠南回来后坐床上看书,一中午都没睡,张总偷看她偷看了一个中午,那天两人没多少交谈。
次日张婼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欣然没请球赛假,开局就打得顺风顺水,结果第一场结束休息时脑袋有些发昏,换楠南为她替补上场。
二人擦肩而过时,张婼黎抬手揉了揉她脑袋:“别瞎想,我怎么说话都绝不是因为生你什么气,是从你那得来的东西我很想要,就当我发蠢吧。”
晓思一旁啧啧两声,对身旁墨雪道:“这个姓张的双标得,对楠南动嘴动手,对我就一张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