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融倒了一杯水递给南宫义。
南宫义接过茶杯,一口将茶杯中水喝下。
南宫义接着说:“四弟,西门世伯从不管宗门之事,将所有的事情交给刘四海管理,我想这青龙令在华瑞宗西门世伯也不知道。”
陆融想了一会儿,就对着南宫义说:“大哥,碍着西门望与南宫世伯的关系,我不好动手抢夺青龙令。既然这青龙令在副宗主刘四海的手中,我就好动手夺取。大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这刘四海休息之处看一下。”
陆融用神识感应一下,立马就寻到刘四海休息的地方。
陆融身影一闪,来到刘四海休息的庭院之中。
“冶儿,你现在去南宫义休息的庭院,时刻关注他们休息的客房,如果他们外出你得跟着。”
“父亲,南宫义有什么好留意的,他又不知道青龙令已经落在您的手中。”
陆融心中想道:大哥说的不错,这青龙令真的在刘四海手中,看样子我得想法子将令取到手。
陆融身影一闪,回到休息的客房中。
陆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望了一眼庭院内假山,然后来到南宫义的客房门外。
陆融伸手敲了几下的。
叩叩,叩叩。
“大哥,你在房内吗?”
“四弟,你进来吧!”
陆融推开门走了进去坐在房中椅子上,然后对着南宫义低声说道:“大哥,真让你猜中了,青龙令落在刘四海手中,我准备以假换真的计谋对伏他。”
南宫义说:“四弟,大哥我不论计谋还是玄力都不于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你小心刘四海那条毒蛇。”
陆融在房内大声对南宫义说:“大哥,因为急着赶路,四弟我九天没有喝过酒,所以今晚我俩兄弟不醉不归。”
南宫义说:“四弟,那大哥我这就去找人给我们弄上一桌好酒好菜。”
在假山后的刘冶听见陆融和南宫义俩人准备不醉不归,立马走出庭院站在门口不远之处。
南宫义走出庭院门口就看见刘冶。
“这位师兄,你知道那里有好酒,能不能给我们俩人来两坛。”
“原来是南宫少阁主,您想喝酒刚好找对人了,在华瑞宗内那里有好酒只有我知道。您是贵客,我这就让人送一桌好酒好菜过来,到时我陪你俩喝一杯。”
过了一会儿,刘冶带着人送一桌好菜过来,他自己提着四坛万里香。
仆人放下好菜就退出庭院。
刘冶背对着南宫义和陆融俩人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咽下去。
“少阁主,陆少侠,来,我们三人喝一杯。”
“少阁主,陆少侠,吃菜,吃菜。”
“来,我们三人在喝一杯。”
过了一个小时,几坛万里香都被三人喝完。
南宫义喝了几碗加药的万里香,迷迷糊糊的睡在桌子上。
陆融也假装喝多了,也趴着桌子睡着了。
刘冶也跟着睡在桌子上。
过了一会儿,刘冶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南宫义和陆融,发现他们俩人已经睡着了。
刘冶连忙站起来,然后放轻脚步走出客房在关上门,直接回刘四海的庭院去了。
刘冶回到庭院就将他如何对伏南宫义的办法告诉他父亲刘四海。
刘四海表扬了刘冶,说他聪明是个做大事的人。
陆融上次喝东西被何师兄整得双腿发软,所以他今天喝下酒就将酒液从皮肤中蒸发。
陆融见刘冶回到他父亲的庭院去了,他连忙换上准备好的夜行衣然后蒙上面,随后跟着来到刘四海的休息之处。
时间真快,一下子到了子时,刘四海走出他的房间,然后感应了一下四周觉得无人,就来到大院假山之处转动一块石头。
咔嚓一声,假山往两边一分出现一台阶,刘四海顺着台价走下去。
陆融身影一闪,跟在刘四海身后五米之处顺着台价走下去。
刘四海将石壁上雕刻的双龙戏珠的神珠一转,石壁立马分开出现一个木台,上面有一个二尺大小木箱。
刘四海将木箱打开,从内取出一个小丝绸布包,打开布包往手中一倒,一块令牌出现在他手中。
刘四海点了一下头,在将令牌装进布包放在小木箱内,关上木箱退后一米石壁突然合拢恢复成原样。
陆融连忙退出假山密室,飞身到隔壁庭院中的一棵古树之中。
刘四海顺着台阶走上来,左右看一下发现没有他人,然后一转石块假山合拢恢复原样。
凌晨三点左右,陆融飞身到假山边伸手转动一块石块,突然出现一台阶。
陆融顺着台阶来到雕刻着双龙戏珠的石壁前,伸手将龙珠往下移动,石壁从中往两边一分出现一个木台。
陆融走进石壁打开木台上的木箱,从中取出一个布包将青龙令取出,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块假令牌放进布包中在关上木箱退出石壁。
石壁合拢双龙戏珠图恢复原样。
陆融连忙顺着台阶退出假山,伸手将那块控制假山的石块一转,假山立马恢复原样。
陆融取了青龙令后,就回到南宫义的客房内,然后将没有喝完的万里香喝了一碗接着睡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