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儿易忠海也不好搭腔,不是他不想开会来整顿大家的思想,而是何雨柱就像一把利剑,还悬挂在他头顶。
再加孙大妈刚在院里说过,这个时候要是被人抓到把柄,那他这个一大爷是真的当到头了。
“老太太,先回屋吃饭吧,这饭菜有可能都凉了,我去给你温一温。”易忠海说道。
“还温什么温,气都被他们气饱了,不吃了。”聋老太太有一点怄气,这脸色也不知道是甩给谁看的,反正眼前只有易忠海一个。
“那可不行,你这身体也顶不住啊,还是到我屋里,那东西也都现成,热热就能吃。”
易忠海从聋老太太屋里把饭菜又端出来,然后搀着聋老太太向中院走来。
“嗯,他这怎么会锁了呢?这是在防谁呀?是不是说我们院里有坏人呢?”聋老太太指着何雨柱门的锁说道。
“这个?”易忠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孙大妈走的时候,何雨柱好像问过她一嘴,孙大妈也说锁门不要紧,又不违反什么。
当时易忠海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何雨柱会这么问,直到看到了这把锁,他才知道何雨柱是有目的的。
但是这个事情居委会那边已经表过态了,他要是开会说不行,那岂不是跟孙大妈对着干?人家是居委会主任,他只是个院里的一大爷,说拿就给拿了。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整天是一出一出的,咱们还是进屋里吃饭吧。”易忠海不想多谈这件事情,谈起来就伤心。
“他一大爷,你等一会儿,我正要找你呢,这东旭在医院里的费用不够了,我们家里也拿不出多少,要不你借我们一点?”
就在易忠海想要快速的离开院里,逃回屋里的时候,贾张氏在他身后开口了。
果然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易忠海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贾张氏,只要一见面开口必然会是要钱,就没有二事。
易忠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收了个徒弟还是收了个爹,凭什么他们家里的事情必须是自己来拿钱。
“张家丫头,你这句话说的就没有道理了,你们家的孩子,你们不出钱,来找小易干什么?”聋老太太拐杖一顿,转过身来目无表情的盯着贾张氏问道。
“老太太,这可不是我来找他要的,是他徒弟来找他要的。他徒弟以后可是要给他养老的,总不能让他一大爷也像某个绝户一样,老死了都没人管事儿吧?”
贾张氏的话直插心肺,她其实并不怕聋老太太,只是怕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一个是打在她身有点疼,还不能还手;另一个就是为了打她,要是把聋老太太给气死了,她的名声也不好听。
关键是聋老太太这玩意儿不像二大妈、三大妈那些年轻力壮,要是换成她们,金手指早就去撕她的逼嘴了。
贾张氏这一声绝户,让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心理都不好受,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也不管他们了,自己一个人去易忠海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