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鸣鹤观战,看到此处,竟惊骇得起身,目不转睛地看向天际交织的两道剑芒。
“这丫头……何时这般强大了?”
长烟眼里也皆是震惊,随后转头道:“我也不知,她所使剑招皆是我太元剑法,可偏偏却更胜一筹,莫非……她解开了第一重封印?”
白鸣鹤深思,随后却看向天际,只觉得这形式有些诡异,“忆香这孩子的剑法怎如此诡异,长烟,你且派黑耀去演练台瞧瞧!”
“是,掌教。”
长烟指派黑耀前往演练台观战,黑耀目光沉静,抬眸看向打斗不休的二人,他的目力和耳力皆异于常人,此番见夏忆香所使之剑,周身通红,并非太元剑法所使,忙前去掌台回禀。
“掌教,可否停止比试?”长烟询问道。
“不,如若这丫头能顺利应对这种情形,那么她日后下山历练,本教也就放心了。”
“可是……”
“本教知道你心疼秋雨,可外面世界的残酷不公远比这里的明争暗斗要黑暗得多,她应该经历,也必须经历,方可蜕变。”
刚刚还在对沈秋雨的武功嗤之以鼻的青衣弟子,但见到沈秋雨高深莫测的功法,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声音响到自己都震惊了。
“沈师妹……竟这般厉害。”青梦在暗处红了眼眶,欣慰地自言自语道。
“第一百三十招……第一百三十一招,天,能与夏师姐过这么多招的,唯有大师兄一人,如今,竟然……”秦峰座下的二弟子喃喃道。
沈秋雨自知夏忆香动用了她的血魂之术,却丝毫不畏惧,长剑直破她的血魂阵法,流水般轻轻一划,夏忆香的手腕登时多了几个血口子,随后惨叫一声便直落阵台。
夜卿年见夏忆香负伤坠地,心里顿时一惊,忙飞身上了演练台,环抱过夏忆香,方才让她躲过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然而就在夜卿年看着沈秋雨缓缓落地,想要开口责问时,演练台下却爆发出轰然如雷的掌声,外山弟子涌了上来,将沈秋雨高高举起,皆是大展笑颜。
“沈师妹,你真是我们外山弟子的骄傲。”
“沈师妹,你太棒了!”
“……”
“好啦,快把我放下来!”沈秋雨嗔笑道。
“大胆!这女弟子竟然中伤我王室子女,白掌教,您就是这般纵容弟子作祟了吗?”
南宫俊面色阴沉,拍案而起,怒道:“难道您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时弟子们才觉察到夏忆香脸颊和手腕皆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但伤势都尚轻,可偏偏夏忆香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使得一众弟子皆唏嘘不已。
“那她擅用禁术又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