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灵愁苦,要发出言语。我心苦恼,要吐露哀情。
圣经
商珉弦看不出他弄了什么东西进去,他被庄清河近乎发情的样子惊得说不出话,也忘了动作。
庄清河等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眯起。一把扯过被子,又把自己盖上,隔着被子声音闷闷的:“那你就别打扰我。”
“……”
被子里很快再次热闹起来,嗡嗡声突然大了一个频率,庄清河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更加放浪,完全是辛辣的挑衅。
商珉弦从下面掀开被子,上面把庄清河裹得严严实实,只看露在外面的两条修长的腿。
“嗯?”庄清河困惑地哼了一声,然后十分配合地一动不动,等他下一步动作。
商珉弦看到那外面连着一根线,伸手捉住,轻轻扯了扯,没扯出来。
庄清河哆嗦了一下,但没有制止他。
夏天被子薄,庄清河腰上那里的被子很明显已经被顶起来一块,这东西居然让他这么兴奋。
商珉弦呼吸重了起来,又扯了扯,能明显感受到那里的吸力。这让商珉弦生出一种冲动,想把在庄清河擒住翻过去,像禽兽一样蹂躏他。
察觉到他的静止,庄清河推开被子疑惑地看着他。庄清河眼里泛着水光,那是一种在全然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有的放荡。
商珉弦深吸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庄清河浑身是血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血淋淋说着疼的样子,在急诊室像一个血喷泉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凿穿了他的心脏。
最后,商珉弦低下头,膜拜般把额头抵在庄清河温热柔软的肚子上,静了片刻,他说:“我帮你。”
说着慢慢往下而去。
“不要这个。”庄清河阻止了他,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商珉弦攥住他的手,吓唬小孩儿似的:“要么就这个,要么就睡觉。”
庄清河不满地扭动,蹙眉嘟囔道:“我就想挨个操怎么就那么难?”
商珉弦没接这话,低下头。
庄清河心脏猛地狂跳,全身的血都冲到了一处,甚至感到有些晕眩。
庄清河就快就到了。
商珉弦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捋,像安抚闹腾的猫,问:“好了吗?”
不够。
释放.之后,庄清河更加确定这样远远不够,他想要的不是这种隔靴搔痒的形式。
他开口邀请:“进来。”
商珉弦不动。
于是庄清河挺身吻上他,商珉弦忍不住回吻。
到最后,庄清河喉咙里哼哼个不停,腰一摆一摆地蹭,浪得让人没眼看。
庄清河眯缝着眼,眼尾红得不像话,哑着声音呢喃:“商珉弦,求你了……”
商珉弦俯身又把他吻住了,荒了很久似的急切。
庄清河软软地攀着他的脖子,用一种撒娇的语气求:“做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一旦做出这种姿态,没人能招架得住。
接着庄清河没羞没臊地敞开,让商珉弦把那东西拿出来。
那东西带着庄清河的体温,出来后还不知疲倦地振动着,没头脑的蠢东西一样乱拱。
商珉弦低头看着那个湿淋淋的小玩意儿,转头把它扔了,听它在墙角继续嗡嗡叫。
商珉弦还在迟疑。
庄清河歪头问:“它都能进,为什么你不能进?”
“我太大了。”
庄清河眯眼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你多大。”
看到他浪成这样,商珉弦都有点替他害臊。
商珉弦觉得等庄清河的头脑彻底清醒后,回想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大概率会羞愧得撞墙。
可是庄清河现在的欲求急于满足是真的,他急切地拉着商珉弦的手,诱哄般:“你摸摸,商珉弦,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脆弱。”
然后挑眉,意有所指道:“我可以承受很多。”
商珉弦的手还是僵着不动。
庄清河眼睛水润,鼓励又诱惑地看着他,像一个天真的捕食者,静待商珉弦踏进他用欲念的丝编成的网中。
他的脸被微弱的光照得很皎洁,可在商珉弦看来,不是庄清河被光照亮,是庄清河让那光变得熠熠生辉。
天人交战许久,商珉弦才开始一点点慢慢揷入。
庄清河满足地长叹了一声。
商珉弦完全把自己放在了服务地位,他一直看着庄清河的脸,只要他露出一丝看起来受不住的神情,就会亭下来。
海浪上涌的节奏一次次被打断,庄清河越来越不满足,忍不住开口,浗他快一点。
结束的时候,商珉弦已经是一身汗。
庄清河睁着涣散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喘息了一会儿,把腿摆好,说:“再来一次。”
商珉弦彻底疯了,也彻底放开了。他也看出来了,庄清河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能“承受很多”。
第二天醒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清晨的空气清爽干燥,脚在柔软的床单上轻蹭的感觉很惬意。
庄清河在商珉弦的怀里醒来,商珉弦抱着他,还用腿夹着。
感觉还是很困,商珉弦说:“你再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们下楼喂小鸟。”
庄清河抬头,迷迷糊糊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始点菜:“我还想吃昨天早上那种水果乳酪。”
“好,我让林姨给你弄。”
两人手缠着手,脚缠着脚,在琐碎细密的亲吻中,又一起迷迷糊糊地小睡了一会儿。
半睡半醒间,商珉弦突然意识到,庄清河的记忆力似乎真的在一点点恢复,他现在居然能记得昨天早上吃了什么。
庄清河果然一点点好了起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这天,商珉弦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回家的时候从公司带回一沓资料,然后叫来庄清河。
“这是庄氏的股权转让协议,你签个字,庄氏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