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鸣不好意思待下去了,只好借故离开。
苏云烟也想离开,水晶之恋却不让她走,她很是纳闷,既然怪她,又为什么不让她走?
感受到冷傲言炙热又复杂的眼神,水晶之恋在心里建设,就当苏云烟没说过那些话,自己也没听过。
默默给自己洗脑了一会,自以为成功了。试着抬眸看向冷傲言,只一眼,她就匆匆扭过头去。
借用一句经典台词:臣妾做不到啊!
有些话有些事,一旦听了知道了,就无法当做没有发生过。
想起她昏迷时,冷傲言有可能对她做的事,她就羞愧难当。
让她想到医院的男护工护理女病人的尴尬糟糕的场面。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醒呢。
此时屋内的气氛,糟糕透了,简直令人窒息。
一个看,一个不看,还有一个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反正三个人都很难受。
好在时父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僵局。
“义父,你来啦。”苏云烟欢喜的喊道。
时父满面春风的走过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说得一点不假。
“爹。”水晶之恋喊了一声,冷傲言也叫了声岳父大人后,起身站到一边。
时父合不拢嘴的笑着点头,红肿的双眼又眯成了一条缝,提起衣摆在床边板凳上坐下。
“我刚才在外面,非鸣贤侄跟我说了你的身体情况,如今你安然无恙,为父就放心了,你娘也会好起来的。”
“我娘怎么了?”水晶之恋听出了不对劲,自她醒来到现在,只有时母没有来看过她。
时父想着女儿醒了,夫人的病情也无大碍了,就如实告知了她事情的始末。
水晶之恋听罢很是内疚自责,要是时母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娘旧疾复发,害的您伤心难过。还害的大家跟着一起遭罪……”
看着时父沧桑的面容,几乎全白的头发,水晶之恋内心再也平静不了。她虽然是冒牌的时水晶,但时家父母对她的爱,大家对她的好,却是货真价实的。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时父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父母之爱子,天经地义的事。”
“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傻话了,以后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时父说着还不忘看向冷傲言和苏云烟两人。
皆大欢喜,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事。
水晶之恋当即要下床去看望时母,被时父制止了。
他没坐一会就走了,嘱咐水晶之恋好好休息,等养好身子再去看望也不迟。
冷傲言猜测,水晶之恋不看他,也并不一定就是针对他。极大可能是苏云烟说了什么话,引起了矛盾。
所以他借着送时父的由头,把空间留给了她们二人。
女子之间的事,还需女子解决,他一个大男人不宜插手。
等房门一关,水晶之恋就忍不住跟苏云烟算账。
“苏云烟,你的嘴巴是没有把门的吗?我才跟你说过,你一转身就给我抖搂出来了,你是故意的吧,就是想看我出糗。”
苏云烟惊讶的捂住嘴巴,后知后觉的说道:“呀,不好意思,我说漏嘴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那么大一个忙,你还怪我。我一委屈,肯定要评理的啊。”
说都说了,水晶之恋也不想再计较,而且她还有重要的事要问。
“这事就不说了,我问你,你说我昏迷时的事,是真的吗?不许骗我!”
“你昏迷时什么事啊?我不清楚。”苏云烟眨巴着灵动的眼睛问,也不知是不是在装傻。
水晶之恋急了,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苏云烟见阻止不了,也就不拦着了。
“是你说的,我昏睡期间,他寸步不离把我伺候的跟祖宗似的,我怎么不说男女有别了?”站着太累,水晶之恋坐在床边,将苏云烟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是我说得,”苏云烟点头承认,“没问题啊!”
“怎么会没问题?”水晶之恋觉得问题可大了,只是这个问题难以启齿,她沉默了片刻,一咬牙,豁出去了。
“我问你,我醒了可以自己如厕,那么我昏迷的时候呢?这些事都是谁帮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