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员外得意道。
“老爷就是厉害。”小妾笑盈盈的双臂环住许员外。
原来是胡大全和胡金这对父子。
杨青易没想到许员外背后居然还有人。
“走,去胡家。”杨青易低声说道。
刚要转身,他又回过头来,拿了一块瓦片顺着房顶的窟窿直直的向下砸去。
许员外此时情到浓时,正打算宽衣解带,就地探索。
咣~
杨青易的瓦片正中他的面门,瞬间他便血流满面。
吓的小妾一声惨叫。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许员外摸了一把脸上的血,顿时大惊失色。
胆战心惊道:“谁?谁?”
喵~
喵~
喵~
杨青易学了几声猫叫后和姜焕翻出了许家宅院。
小妾抬头看了看破洞的房顶:“老爷,是野猫把房顶蹬漏了。”
……
杨青易和姜焕很快来到了胡家宅院。
各处寻找了一番,一无所获。
此时其他房间都已熄灯。
只有一间房中灯火明亮。
杨青易凑近一看。
胡金和胡大全父子二人正坐在一桌子菜前对饮。
二人看起来心情都非常好。
“胡家宅子有些大,不如我们听一阵他们谈话再去找,说不定有什么线索。”杨青易低声对姜焕说道。
姜焕点头答应。
二人趴在房顶,和在许员外家中一样,在房顶揭出了一个窟窿。
趴在那看胡家父子喝酒闲话。
“儿啊,这次我们家能搬倒如意典当行,你厥功甚伟。”胡大全大笑道。
“爹,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胡金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胡大全再次哈哈大笑:“我儿现在学会谦虚,若不是那姓许的草包,昨日我们便看到如意典当行名声扫地了。”
“不急,这些年我们都等过来了,不差这最后两日。”胡金说道。
“是啊,这些年来,无论我怎样经营,始终都弄不过杨家。”胡大全愤懑道:“主要是那赵管事,没了赵管事,他杨家不足为惧,迟早被我踩在脚下。那杨复礼草包一个,走了什么狗屎运,找到这样一个厉害管事。”
胡金眯起眼睛,想起了他被杨青易当众侮辱的羞耻记忆,恨恨道:“这姓许的后日再去赎当可别像昨日一样草包,后日我一定要看到如意典当行声名狼藉。”
“后日当期已到,杨家还拿什么理由搪塞?放心吧,杨家拿不出来真画,他就得赔钱,而且信誉全无,以后潜舟谁还会信任他们?”
“哈哈哈。”胡金大笑三声,心中畅快无比:“爹,姓许的把真画送还回来了吗?他可别到时候被杨家收买了。”
“放心吧,画早就收回来了,就藏在你娘和我床头的暗格里,儿啊,你就等着看杨青易哭吧。”
胡金在脑海中幻想着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笑的像个煞笔似的。”杨青易看着胡金低声嘀咕道。
“走,取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