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韡顿时活过来了,牢牢抓住白白的手,“是这个道理!你这个姐妹我认下了。”
白白笑着道:“我是白白,以后来多就熟了。”
她的性格更外向些,轻易就能影响到别人的情绪。
看向温彻,白白又道:“四哥,还是上去坐吧,他们开会指不定啥时候结束。”
言韡已经有满肚子的话想跟白白说了,“你就是最开始帮温鱼做内衣,开厂子的仙女啊?”
提起往事,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白白心里有点高兴,“鱼这都跟你说?”
仙女什么的,也太羞人了,不敢当不敢当。
温彻:这女人,刚才不是还说,太长时间没联系,一无所知吗?
言韡总算是有种真实感了,“姐妹你实话跟我说,那个小冤……栾惟京跟前头女知青生的大儿子,还有他们家人,对温鱼真的很好吗?”
温彻的脸有点黑,就算你要打听,你别找人家村子里的人打听啊!
人家肯定向着自己村里人。
‘biabia!’
仨人还没到家,楼梯上头,罗贝贝就拿着用纸和皮筋儿做的小手枪,对准了走在最前面的白白。
小孩儿终于能叫他的小手枪发挥作用,立马绷紧了皮筋儿,“吃我一招!”
白白把手里的东西塞给言韡,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上楼,提着罗贝贝就丢到了卫生间,“老实待着!等你爸回来,bia你爸去。”
扭头笑着招呼温彻和言韡进屋,“家里有俩捣蛋鬼,有点乱,随便坐。”
温鱼跟她说又生了小闺女的时候,提了罗吃水和白白的双胞胎儿子。
扫到小房间里安安静静书桌前看书的小家伙,言韡稀罕的不行,“这是宝宝吧?嫡长子的气势……”
打住打住,说多错多,温鱼出现之前,她只管笑,少说话为妙。
她满脸的赞赏,这下给温彻搞迷糊了。
这女人到底跟他小妹有多好?
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倒是清楚不少。
白白妈从厨房里出来,一边念叨着白白爸,“一会儿不注意他就往外跑,你也不说把门锁好。”
白白爸耷拉个脸,啥也不反驳。
叫剥蒜的是她,教小外孙开门的也是她,全成他的错了。
瞅见家里有客人,白白妈手里还拿着一把小葱,笑着打招呼,“来啦!别站着,快坐、坐!”
扭头招呼跟出来的白白爸,“去楼下再拔点小葱。”
来客了,就得好好招待。
温彻忙道:“婶儿,别忙,我们待会儿就走。”
白白去给罗吃水打电话,“你们不吃点,我妈都不会放人。”
再一说,这是温鱼的朋友,她妈就更热情了。
白白妈已经唠上,“难得来一回,当自己家,今儿个吃葱花油饼,尝尝婶儿烙的好吃不好吃。”
罗贝贝在卫生间扯着嗓子嚷嚷,“给我开灯啊!要黑死我?”
走到门口的白白爸顺手就给他开了灯。
商会,结束和白白的通话,罗吃水跟旁边的栾惟京说了声,“温彻领了个女的,来找小嫂子,说是高中同学。”
栾惟京看向在黑板上做标记的小媳妇,越发觉得她光彩照人。
“嗯。”
罗吃水没再废话,专心听温鱼讲新产业发展前景。
跟着京哥和小嫂子混,他简直是捡钱花。
幸福,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