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呜呜~”白清歌抱头发出了悲鸣之声。
白清歌灰溜溜的出来了,再到君惜若这,她依旧在聚精会神的制作标本。
‘我难道还不如这只老鼠吗?’白清歌气闷的想道。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爱好能转移注意力也挺好的。
白清歌找了个空位,就近坐下,屁股才刚挨上板凳,君惜若像是自言自语的一样说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被解剖的老鼠?
比这更恶心百倍的东西她都见过,害怕还真谈不上。
但话肯定是不能这么回啦,不然,没准自己还得背上一个变态的名头。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懂,艺术嘛,至高无上啊。”
一直像个机器人的君惜若,听到白清歌这句话,终于是有了反应。
她扭过头来注视着白清歌,似乎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实性。
“那你来吧。”君惜若放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白清歌,一副你不做,那你就是在撒谎的表情。
“好吧,但是我不太会。”不管会不会,她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我教你。”
实际操作起来,没有预想中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反倒稳的有点不可思议了。
就像是在大润发杀了十几年的鱼一样,手上的刀,冰冷且准确的,剥离内脏却不伤及一丝皮肉。
君惜若一脸不可思议,你管这叫不太会?
甭说君惜若了,就连她自己也是一脸懵逼,玩玩梗也就算了,实际上,她连一只鸡都没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