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春儿,骆红尘难掩失望,桑柔默默拉住骆红尘的手以示安慰。
胖子看在眼里黯然神伤,内心传来隐隐阵痛。
申屠娇人丑心细,见胖子始终盯着桑柔变颜变色,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一把揪住胖子耳朵。
“看什么看?小心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
胖子疼的呲牙咧嘴。
“哎呦!哎呦!”
这回倒好,心疼加肉疼。
两个活宝打打闹闹,众人哈哈大笑,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留下部分人打扫战场,众人回到前寨。
梅中直摆下丰盛酒宴款待众人,迎接大寨主的回归。
众人大吃大喝,大说大笑,开心的不行,只有虎妞例外。
虎妞一直围着骆红尘转悠,摸摸这儿,摸摸那儿,腻腻歪歪。
虎妞身材虽是萝莉,年龄其实不小,算起来应该和骆红尘差不多。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孩摸来摸去的,怎么说也不太雅观。
骆红尘很是尴尬,又不忍呵斥。
刚开始,虎贲没太在意,女儿好不容易重见天日,行为奇怪些也属正常。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虎贲见虎妞还是不离骆红尘,不由得心中一动。
虎贲端起酒杯来到骆红尘面前。
吃下疗伤丹药后,虎贲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已无大碍。
虎贲显然经过一番悉心打理,长发扎了起来,胡须刮的干干净净,和地牢中的虎贲判若两人。
梅中直要给虎贲剪发,虎贲坚决反对,说要留着长发时刻提醒自己,记住这段苦难的岁月。
打理的同时,梅中直将事情的始末缘由述说了一遍,有关骆红尘的地方说的尤其详细。
锁链一时取不下来,虎贲走路时哗棱哗棱直响。
“恩公!”
骆红尘一阵头疼,不让虎贲这么称呼,可虎贲就是不听,执拗的很。
嘴长在别人身上,骆红尘还真拿虎贲没有办法,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恩公,看来小女十分喜欢你,我有个想法,不知......”
招婿!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应。
虎贲还没说下文,骆红尘立即打断。
“既然不知就算了,有什么想法自己想想就行,千万别告诉我。”
虎贲满头黑线。
有人开始起哄,起哄架秧子是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