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但这一定是一个生前留着光头的鬼差。
只听“嘣”的一声,大黑狗背脊一硬,双眸呆滞,脑袋晃晃。
明显是要晕倒过去了。
而在它的背后,却站着一个人,长相猥琐,手里攥着根黑色棍子,其人不是牟尼又是谁?
只是,现在的牟尼却显得很是虚弱,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显然是脱力了的样子。
打闷棍,居然也会让人脱力?这实在是一件极有趣的事。
但俗不知,打闷棍与打闷棍也是有区别的。
普通的打闷棍只是跑到别人背后去偷袭,而牟尼的这一式打闷棍却是不同。
不仅要精、气、神俱到。
还需要配合上那鬼魅一般的特殊步法,同时也要有无比强大的自信。
这几样,缺一不可。
这就是不一样的打闷棍,只有牟尼才会用的打闷棍。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脑袋晃晃,双眸呆滞,大黑狗已快要晕倒了。但在它呆滞的眸中,段开却隐隐看到了一点挣扎的灵光。
“—黒——”
精光一闪,大黑狗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
但段开是绝不会让它完全清醒的,落水的狗就应该给予痛打。
段开两手攥成了拳头,丹田黑气疯狂涌动。
“双风灌耳!”
大黑狗晃了一下。段开又来!
“灌耳!”
大黑狗又晃了两下。段开接着来!
“灌耳!”
“我再灌耳!”
大黑狗再也受不了了,嘴里吐着沫子,瞪着白眼倒了下去。
最后嘴里还哼哼了一句。
“狗爷—干死你——”
“干猪去吧,肉他娘的一匹。”
段开在牟尼的帮忙下,终于从大黑狗的身下钻了出来。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身体,他才对牟尼说:“牟尼,今晚多亏你了。”
“嘿嘿,不用客气。”牟尼挠着脑袋笑了笑。
完后牟尼又是问道:“段子,现在该怎么办呀?”
现在大黑狗解决了,他有点担心别的人会来截胡。
要知道他们这边的动静是真的不小,尤其是段开的那一招九十蹬,不把人给吸引过来反倒奇怪了。
果然,还不待段开说话,不速之客就已来了。
一男一女,黑衣红袍,正是红衣道姑和与她举止亲密的狼印男子。
红衣道姑的皮肤黑黑,似与周围的颜色成了一体,只有红色的衣裙在灯光下显得很是显眼。
红衣道姑面色阴冷,说:“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黑盗出现了?”
段开道:“是,黑盗的确出现了。”
“哦~在哪儿?”红衣道姑又问到。
段开失笑:“呵,眼真大,地上的那不就是嘛。”
牟尼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段开,他不明白段开为何说出来了,要知道现在人们可还不知道黑盗的身份。
红衣道姑的脸变得更黑,她心中的怒火在燃烧。
毕竟,无论谁说让人头痛的黑盗是一头猪都没有人会相信的。
尤其是仇人笑着对你说,那他一定是在捉弄你。
她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阴侧侧的说:
“这头猪是黑盗?你是觉得我很好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