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声音吓了那学生一跳,他快速的站了起来,还稍稍的退后了一点,然后双眼死死的盯着路是非。
“你特么想干嘛?老子只要吆喝一声,几个寝室的人来揍你,你信不信?!”
“我信。”
路是非淡然的回了一句,然后抬手指了指阳台:“你不需要吆喝,我只是想去阳台看看。”
那学生估计也是虚张声势,闻言也不再多说,只是注视着路是非的一举一动。
而路是非一边走向阳台,一边仔细打量了整个寝室,能见的范围以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阳台那边也是一样。
等路是非回到楼下与徽柔汇合之时,其实也就才过去二十几分钟,而且其中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爬楼中渡过的。
徽柔见路是非从宿舍中出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很轻盈的迎了上去,引得周围路过的男学生一阵窃窃私语。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路是非闻言朝徽柔摇了摇头,然后扫视了一下四周。
发现不少人都正看向自己,瞬间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下意识拉起徽柔的手,想要先离开这里再说。
徽柔突然被路是非牵手,只是稍稍的挣扎了一下,然后就顺其自然的不再多想,就这么被路是非一路拉着,走到了学院的绿化区域。
见四下无人之后,路是非轻开了徽柔,接着长出口气,然后才对徽柔说道。
“我到处查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非人的异常,或许……他们真的就是想死而已。”
徽柔却没有回话,只是微不可察的撅了撅嘴,然后双手相握于背后,踱着步子四处张望,搞得路是非满头的雾水。
两人一个转着小圈,一个傻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徽柔轻声说道。
“既然没有什么异常,那我们就回去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哦。”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上午,接到了胡老先生的电话,说是下午就能到东城市,然后约定在苏雨所在的医院见面。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路是非在医院的大门,接到了胡老先生。
胡老先生虽然满头的银发,但却面色红润,说话间中气十足,一看就是养生有道的人。
随后在路是非的带领下,两人到了苏雨的病房之中,路是将【丹心葫芦】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胡老先生。
“你需要任何的药,这葫芦里面都能倒出来。”
胡老先生面色惊异的接过葫芦,拿在手里仔细的打量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按照胡老先生的要求,需要相应的安静与专注,路是非与游女怕打扰到治疗,于是一起离开了病房。
两人站在病房的门外,百无聊赖的待了一阵,接着路是非向游女轻声问道。
“苏雨的丈夫,你怎么处理的?”
“留了他一条命,但往后日子会过得很艰难。”
路是非闻言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再多问什么,随后两人就这么无声的站在门前,好似两尊门神一般。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胡老先生推门走了出来,额头沾着细汗,就连走路都好似有些虚浮。
路是非见此伸手,想要扶住胡老先生,却被后者抬手拒绝。
只见胡老先生拿出张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微笑着对路是非和游女说道。
“这病人怀有身孕,我怕伤到胎中的孩子,费了不少的功夫。不过只需要再治疗两次,基本就可以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