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玉清安被人掉包了吗?
这还是那个爱护形象到癫狂程度,毁她形象会被她整到想死的玉清安吗?
“蓝路,你说,清安她会放过我吗?”愚鲁是看见清安对林池鱼的态度,觉得她有一丝可能也不会同他计较。
辛蓝路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把扇子,啧啧道:“我看悬。”
说罢自以为风流倜傥地刷得打开扇子扇了扇,眼角瞟着筱筱。
筱筱早发现那个和她一样穿紫衣的河神了,看见他那样的做态,只觉得好笑。
现在是冬天,又不是夏天,还能多热不成,那河神怕不是个傻的。
愚鲁从辛蓝路那里得不到个肯定的答案,又去问颓山:“阿山,你说清安她会放过我吗?”
这下好,颓山喝口酒嚼两口菜直接给他个确定的答案:“不会,绝对不会。”
没看出人家只是不计较那狐狸吗,那狐狸身份可清安的男人呢,哪是愚鲁这种损友身份可以的。
愚鲁一听颓山的话,顿时一颗心像是泡在了苦水里,恨不能穿越时空回去打自己一巴掌。
让他幸灾乐祸,让他幸灾乐祸,这下好了吧,乐极生悲了。
再好的酒也不敢品了,愚鲁站起来向清安请辞:“清安,我想起来我那山头还有二亩地没开垦,就先行一步回去开荒了啊。”
清安的笑温和,心里却颇具内容。
“宴自然要诸位神友一个不缺才能算是好宴,开荒的事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你说是吗?愚鲁兄。”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愚鲁十分灿烂地假笑着乖乖坐下,辛蓝路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愚鲁兄,自求多福。”
颓山把桌案远离了离,嘴里念着:“太倒霉了,别把霉气给我沾上。”
这边辛蓝路一听,也默默地离愚鲁远了些。
愚鲁终于垮了一张脸,隔空传音给清安:“清安,你直接告诉我你要怎么折磨我吧,放心说,我承受得住。”
那头传音过来,清安的声音又平又稳:“没什么,只想让你帮个小忙而已。”
只是帮个小忙?这个可以有!
愚鲁赶忙传音过去:“什么忙?你快说快说。”
“你不是要去开垦你那二亩荒山吗?顺道也把我绘雪堂南面的荒地也开垦了吧。”
南面的荒地……
愚鲁大脑极速运转,想起来清安说的那块地竟然有八万亩还多!
猛地一拍桌子:“欺人太甚!”
耳边传来轻轻凉凉一声嗤笑:“原来猛男萌妹,只在一衣之间。”
愚鲁一震,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缓缓坐下来:“嗨,没啥事,我就是觉得今天这天气太好,太适合赴宴,可我刚才竟然还想着提前离开,真是欺人太甚。”
众人翻个白眼,不知道这厮胡说八道些什么。
愚鲁一坐下,立马传音给清安:“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愚鲁身材高大,平日里看起来是个端端正正的三好青年,却一直有穿女装的癖好,还不止一次地穿女装拍视频保存在自己手机里。
可话说回来,他一直藏得好好的,清安那厮是怎么知道的?
耳边幽幽传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愚鲁放弃挣扎:“好,我替你开荒行了吧。”
“自然。”
愚鲁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却听见耳边的传音还未完:“忘了告诉你,我要离开绘雪堂一段时间,准备将绘雪堂托付给你们三位,不过,开垦荒地却只需你一人来做。”
愚鲁顿时软在桌案上。
他干活,另外两个看着?想都不用想,他会被他们两个嘲笑死吧。
还不如一剑杀了他……
这一头,清安见顺利给愚鲁添了一点堵,心情好多了,浅浅笑着抬手,嘬了口杯中的茶。
一旁林池鱼看她又笑得冒邪气,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凑上去就是吧唧一口。
反正嘴巴都亲了,脸也无所谓。
清安忽然被啃这一下,呆了一瞬,转头看向林池鱼,就见林池鱼笑得十分无辜可爱。
“清安怎么了?”
“……没什么。”
又把头转回去。
实在是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