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立直了。”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秋山有纱最好的选择是默听,可她偏偏选择了进攻,如同凶猛的火焰,要焚烧掉一切挡在它前进路上的阻碍。
“…两个立直…”爱宕绢惠又看了看刚刚鸣牌破两家一发的中世古千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呐,手里只有3张确定的安全牌,能撑到结束吗?”
爱宕绢惠真希望自己能有和姐姐一样的才能,明明是亲姐妹,除了眼睛以外好像都没有相似之处。
她切出一张牌后就闭上了眼睛,和这些家伙纠缠了这么久,精力早就到达临界点了,现在能多缓和一下,就越有独善其身的可能。
如果可以的话…还能够拿下这一局?
“碰。”中世古千和的鸣牌。
“破两家一发?”爱宕绢惠很想问有这个必要吗?可等她看到千和切出来的牌后,心头更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那是一张宝牌,虽说是铳牌的可能性并不大,但并不是没有,而在这个巡目做出这样的选择,目的显然而知。
这并不是为了破一发而鸣的牌,而是中世古千和为了进攻而做出的选择,破一发只是凑巧而已。
三家听牌,爱宕绢惠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等等,眼镜上起了雾。”爱宕绢惠将摸进来的牌横放在手牌上,随后又取下眼镜从口袋里拿出眼镜布来慢慢擦拭着。
其实她的眼镜根本就没有起雾,也没有沾上一丝灰尘,就算是有,她也只会习惯性的用衣角擦拭。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无外乎为了拖延些时间,让她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来观察牌局,思考对策,她庆幸出门时带了眼镜布,能够在这时候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功效。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石野秋乃回答道。
她和秋山有纱一样,都已经立直了,根本就不需要去思考会不会放铳这个问题,反正摸什么打什么嘛。
“呼,算是能够看的清楚一些了。”
爱宕绢惠轻轻吐出一口气,虽然她还没有找到正确的道路,但至少这条路在朝着正确的方位又延伸了许多。
此刻,爱宕绢惠只觉得自己来到了绿茵场上,脚下踩着足球,在她的前方是三名球员组成的防线,而她的目标就是防线后方的球门。
“这个地方…该鸣牌了。”爱宕绢惠推了推眼镜,脚尖轻轻触球,足球就好像长了眼镜一样从石野秋乃的胯下穿过。
爱宕绢惠突然的鸣牌扰乱了场上的气息,这个已经完全弃和的人不惜缩减手牌也要做出的决断。
“因为姬松的鸣牌,土浦的和牌被跳过去落在了花园的手里,真是敏锐的嗅觉啊!”步山瞳对爱宕绢惠的这一鸣牌非常认可。
单轮防守,步山瞳还真没怕过谁,就算是姬松的“主将”,千里山的“先知”以及阿知贺的高鸭稳乃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