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们就笑不出声来了,她们倚仗的不过是花丛中的手段,又如何敌得过以龙吟经催动的采补功法。一个时辰后,十位姑娘都瘫倒在了地上,不知是累了还是舒爽的动都懒得动一下。
独孤谦穿好衣服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他本想再叫十个来,可一想群芳楼姑娘不过是些庸脂俗粉,自己又不忍吸得太狠。今夜哪怕再来三十个于破碎的阳丹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在独孤谦叹气的时候,却不知屋顶上也有一人叹了口气。那便是候府的女主人,柳莫莫。在一个时辰前她正在屋中练功忽然听到屋顶上有脚步之声,她追出去看只见独孤谦满身是血进了云鹏的卧房,可很快就出来了。她为了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跟在了独孤谦身后,这不,刚刚就瞧了一场活春宫。
这一场活春宫看下来,让柳莫莫忍不住怀疑自己多年的双修,采补功夫是白练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采补之术,也从未见过一个人阳气可以旺盛到这么个程度。丈夫与他相比就像是穿开裆裤的孩子和一头雄狮。
独孤谦孤身一人走在清冷的街上,在离开群芳楼的巷子后,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谁。”独孤谦闭上眼睛,反手握住了身后的玄罡剑柄。
柳莫莫媚声道:“怎么?看是晚上,一个大男人就要对我一个弱女子动手。”
独孤谦回身,不解道:“柳夫人你怎么在这。”
夜寒袭人,可柳莫莫竟只穿着一袭紫色薄纱,酥胸半露,一头云鬓慵懒的散在肩上。那悦耳的铃声便是源于其脚踝系着的银铃。她趿着一双红色绣鞋,脚面,足踝都裸露在外面。在月光下,在红鞋映衬下,她那一双脚比银铃更白,更嫩,更吸引男人将它捧在怀里。
像柳莫莫这样的女人是很明白自己什么地方最吸引男人,男人的目光注视在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她抬起一条腿道:“我的脚漂亮吗?”
独孤谦摇了摇头,道:“一般。”或许柳莫莫以为独孤谦是故意如此,但其实独孤谦说的是实话。柳莫莫的脚就像是锦被上的大红鸳鸯,美则美矣。可霜绛雪的玉足就像是大匠的羊脂玉雕,丹青国手的仕女图。二者如何能相比。
“你骗人,我的脚如果不美。你为何盯着看呢!”柳莫莫掩嘴轻笑,展露出的风情又非群芳楼姑娘可比了。
“夫人在脚踝系了铃铛不就想让人观之,赏之吗?如果我不瞧那真是失礼了。”这时独孤谦心中已经起了邪念,吸干这个女人或许可以帮助自己恢复阳丹。
“你可真是个登徒浪子啊!”话是这么说柳莫莫却是离独孤谦越来越近了。
“我是登徒浪子,夫人又何尝不是媚骨天成呢!”独孤谦一把搂住了柳莫莫丰腴的腰肢。为了尽快恢复功力有些事不得不为。
柳莫莫手按住独孤谦胸膛,娇笑道:“就这儿?”
“就这。月色之下放荡形骸岂不是人间乐事。”独孤谦将柳莫莫搂的更紧了,手也从腰肢慢慢往下探索。
“不行。”柳莫莫一手搂住独孤谦,一手抵住了独孤谦的嘴,“在这,妾身怕对付不了你呢?”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妾身可是瞧见你那厉害劲儿呢!如果没有宝贝相助,妾身怕捱不了几下呢!”
“放心,我对你会非常温柔的。”
“是吗?妾身可是要……”
话未说完,夜色中两人就这么搂住,突然一动不动了。晚风拂过,将那薄纱裙裾吹起盖住了独孤谦的脸。独孤谦并没有伸手将其拿开,就这么开口道:“夫人,您出手可真快啊!”
“公子,您出手也不慢啊!”
原来二人皆视对方为盘中餐,同时出手封住了对方身后大穴。
柳莫莫媚笑道:“公子,您说谁会先冲破穴道呢!”
“当然是夫人您啦!”
“是吗?那等会妾身就不客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