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家孩子还说中午想吃烤红薯呢……”
“能买到红薯吗?”
“买不到呗,有土豆吃就算不错了……”
很快,前院儿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天晚上。
阎埠贵悄默声的,谁也没通知,带着俩孩子,不知去向。
直到第二天中午做饭的时候,见阎家没有燃起炊烟,众人通知了二大妈。
二大妈来到阎家后,这才发现。
这件事儿又在四合院里点燃了不小的风波。
但这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
还是会被这个院儿里的住户们,在茶余饭后后提起。
自此,阎埠贵是彻底的和这些人失去了联系。
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
有好事者还跑去阎埠贵曾经工作的小学里问过。
得到的答复则是阎埠贵自动请辞,然后再也没来过……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
仿佛小泉流水般,有着磕磕绊绊,却又显得平静。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九。
这次过年,四合院里看似一如既往的热闹。
但在这个院儿里住了很久的住户们,却能感受到这股寂寥。
每次过年的时候,那三大爷都会搬出来一张桌子,放在前院儿。
笔墨纸砚伺候好了,亲自给大家写着对联…当然还是需要一些润笔费的。
可毕竟大过年的,也不是说不在乎,只是想讨个彩头罢了。
也就没人跟阎埠贵计较这些,更何况阎埠贵在书法这方面,的确有些独特的见解。
行云流水之下,也显得像模像样。
可是今年过年,却再不见那个一脸精明的眼镜大爷了。
众人纷纷去其他的院儿里找人写对联。
等到大伙儿回来的时候。
却看到四合院门口停着一辆驴车。
众人好奇的紧,赶忙上前去看,驴车上面都是一些有年头的家具。
“这大过年的还有谁搬来咱们院儿吗?”
“不是搬来,是搬走吧……”二大妈看着这些眼熟的家具,小声说了句。
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塞到旁边大妈的怀里。
直接朝着院儿里走去,“哎呦,一大妈,你这是干嘛……”
院儿里,一大妈背着包裹,手上还提着一个箱子正朝着外面走来。
刚好和二大妈撞了个对面儿。
一大妈见状,也是停下脚步,脸上挂着一丝恬然的笑容。
自从易中海被执行死刑以后,一大妈痛苦了几天。
然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精神上都涌现出了久违的轻松感。
以往易中海干的那些事儿,就随着他的死亡,就这么过去吧……
“咳,我能干嘛啊,这好几间屋子,我一个人住也住不完。”
“干脆我就直接委托街道办,帮我看管着这几间屋子……”
“那你要去哪儿啊,这大过年的,不如等过完年之后……”二大妈听后,也是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我一个人在家过年也没意思啊,回乡下老家去了,正好很久也没见到家里人了。”一大妈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对二大妈解释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