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在你身后,做你的后背,你只管安心前行。”
曾经的遗憾仿佛在这一刻被填平,阳光终会刺破云层拥抱大地···
“阿言啊···我爱你。”他不给沈星言说话的机会,吻上他的神明,夹杂着温热的咸湿的泪水,在绵长的吻里将那十五年日夜积压的思念诉尽···
圆月当空,寝殿昏黄的灯光透出窗子。
门外的小院里的孩子盯着那扇寝殿的房门许久,他看向手中攥着的玉石,那是沈星言丢掉的玉石,被他在草丛中捡到了。
他看着手中的玉石,他想起北逃时在玉山看到的那个水深到发蓝深潭,那颜色像极了手中这块玉石。
那时,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把哥哥找回来,他把自己见到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留下一点,他想等哥哥回来了与哥哥分享,于是他想装一点潭水···
结果差点淹死在深潭里。
前世他失败了,如今哥哥回来了,却和那个罪魁祸首和好了···
他气的将手中的玉石砸向寝殿的房门,玉石砸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咕噜噜的滚落在地。
沈哲宇仿佛发泄了怨气一般,长叹了口气,他拿出怀中那块用牛皮纸包裹着的糕点,这块糕点没送出去,他想,应该是没用了,便随手扔进了一旁的水池,离开了,却不知池子里的鱼可遭了殃。
床上的两人竖着耳朵听外面传来的动静。
沈星言轻声道:“许是小宇来了,这段时间他总要赖着同我一起睡。”
祁英有些吃味,抱着他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唇,“听说他埋了苏慕遮,这孩子怕是不简单,我不在,你可留个心眼,莫要因为他小,与他太亲近忽略了他的变化。”
“嗯,我知道,我准备让他跟着老师,老师最擅因人施教,定能把他教好。”沈星言说着轻轻捋开他额角的碎发,“今晚贪杯了,可有喝多?”
祁英摇了摇头,抱着他,讨宠般把头蹭在他温热的颈窝,低声道:“没有,我高兴,不会醉。”
沈星言轻轻抚着他的头发,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阿言。”他顿了顿,似乎在做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低声道“你来上我吧。”
沈星言的手顿了顿,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曾经他们为了上下的问题互不相让,谁也不肯屈居人下,仿佛那就是原则性问题,如今祁英竟主动让步了。
他以为沈星言没听见,又低声问了一句:“你···不要吗?”
他问出这话,又觉得尴尬,如果沈星言拒绝,那岂不是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祁英···”沈星言翻身将他压下,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眼尾,薄唇轻启“为什么?”
祁英揽着他的腰,与他鼻尖相蹭,“我就是想让你再亲近我一点,阿言啊,我感觉太不真实了,如果这一切都是梦,我愿意永远都不要醒过来,阿言,你再主动亲亲我好不好?”
沈星言用拇指轻轻拭去他眼尾的泪水,柔声道:“好,我证明给你看,这不是梦。”
温软的唇瓣覆上他的,沈星言的吻如春风细雨般,还带着一丝香甜的,让他沉迷这样的纠缠,心里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觉渐渐被融化。
衣衫大敞,呼吸凌乱交错,炙热的,缠绵的。
温软的唇落在他的后颈,亲吻他后背上的每一道疤痕,试图抚平所有的伤痛···
“阿言···”他的声线开始发颤。
沈星言每一次触碰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他双眸迷离,被撩拨的快失控了,只能攥紧手心,强忍着要扑倒对方的冲动。
沈星言以为他紧张,轻吻了吻他的耳垂,柔声安抚道:“别怕,我会轻的。”
“没事,你来,不用管我。”
他想,他和阿言的第一次是凶残的,是不堪的,撕咬后的血淋淋,如今,不论多痛,都该他受的···
沈星言的攻势是温柔,小心的,没有凶狠的撕扯,正如他这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