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昇狗腿的很,立马出去院子里接了一盆水回来,他瞥了一眼正在发呆的顾长烽,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顾长烽道:“我去找他,可是小厮说......他说明诀要和我死生不见,我就急了,想着凭借着印章见他一面,小厮见我纠缠,就让家丁赶我走......要是我不纠缠就好了,这样起码印章不会碎,那是我和他最后一件东西了。”
白浮昇:“没事,来得及,现在他们不见你,无非是因为你是个有家室的人,若是解决了这一点,他们对你应该就不会那么戒备了。”
“不行。”
顾长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房顶上的沈明诀也在想,圣旨不可违抗,他和顾长烽的缘分本就到头了,于是准备离开,可顾长烽接着说的话,让他脸色都变了。
白浮昇说:“就算是圣旨,可你是皇上的哥哥,他不会杀了你的,顶多是贬为庶人,逐出京城。”好像也挺惨的。
“我现在不能回去和皇上说悔婚的事,克那苏留在忻州,我一离开,明诀会有危险!”
克那苏!
沈明诀感觉喉咙生疼,还是忍着继续偷听。
白浮昇道:“那就得先解决掉他,可是他如今已经落草为寇,敌暗我明,我们连他有几个手下都不清楚,如何能除掉?”
顾长烽看了他一眼,道:“引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