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你们怎么突然来采访这位大妈了。其实,我们也只是偶尔听这位大妈说起一些她的故事,也没有经过核实,不太确定事情的真伪。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把我们了解到的信息和你们说说。”
“那就太感谢您,我可以让摄影师做一下记录吗?”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丈夫四年前从军队退伍,因为在军队是负责后勤厨师这一块,所以有这一手烤面包的手艺。在借了父母和亲戚的资金之后,开了这家面包店。
就在我们来这里开店之后,就发现这位经常流浪在这里的大妈。当时她的神智还算比较清醒,有一天拿着10卢布跑到我们这里购买面包,还说现在身上就只剩下这么多钱,给一些过期的面包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
我老公看到大妈手里拿着退伍军人的勋章和一份状告律师函,就明白这位大妈应该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所以我们免费为对方提供了几块面包。
在那之后,过了好几天,这位大妈再次出现,身上狼狈不堪,而且身上似乎还有很多淤血。躲在外面的角落瑟瑟发抖,我们看她可怜于是主动送了好几块面包给对方。我老公在对方狼吞虎咽的同时,看到了她两个儿子战死的通知书。
熟悉退伍军人那一套流程的我老公,顿时猜测到很多信息。于是觉得这位可怜人,肯定是为了那个纠纷而在奔波。”
“请问您能认真的和我们描述一下,那一套不公正待遇的过程吗?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过来收集证据,准备去向相关部门去反应。请放心,我们在后续的视频中,不透露你们的面孔和身份。所有的后果,我会去承担。”
“老公,还是你来说吧!如果真的实现,也许可以为你们那些战友争取到更多帮助。”
在女子的多方劝说下,那位老板,解下围裙把手洗干净,详细的对波利特科夫斯卡娅开始讲述道。“我是一位参加过车呈战争的老兵,因为在当年的战场受到轻伤,腿脚一直有些毛病。终于在01年初退伍,但按照正常的流程,我们的退伍之后可以拿到100万卢布的补助又或者10万卢布并给我们安排一个稳定的工作岗位。
但这个流程大家都明白,非常漫长,甚至拿到手中的卢布不足十分之一。上级会给我们找各种理由进行克扣,比如在战争期间欠下的债务进行抵扣。但按照俄国法律规定,除了自带部分生活用品之外,所有的开销都是俄国国房布负责。在服役期间,还有每个月5000卢布工资。
但往往拿到手的工资只有一半不到。等到战争结束之后,这些资金更少。同样的,在牺牲战士,发放抚恤金的基础上,也会编造一些理由各种克扣。其中这位大妈的两位战死的儿子就是受害者。
按照正常发放抚恤金来计算,一位战士阵亡将会拿到300万卢布,如果一个家庭出现两位都阵亡的战士,将会得到一次性700万卢布补偿,并且纳入军人救助家庭中去。按照常理,此时的大妈应该受到当地政夫的照顾。
但我从大妈的那份起诉文件可以看出,那群人为了拿钱,竟然采取污蔑的手段克扣抚恤金。明明对方都是拿到过基础勋章的勇敢战士,结果到最后却是一位伤残下落不明,一位逃兵。所以抚恤金只能发放50万卢布,并且取消大妈荣誉军人家庭待遇。
而大妈的丈夫死的早,就靠着两个儿子而活。收到噩耗之后,对方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于是变卖家产,去两个儿子服役的部队找长官求证事实。等拿到好心战友提供的证据之后,就开始漫长的起诉之路。
因为随着起诉官司越来越难打,大妈为数不多的积蓄也用完。当我们第一次见到大妈的时候,她为了省吃俭用支付律师费,所以每天只吃一顿,甚至几天吃一顿。听说,因为官司没有打赢,反而让大妈开始精神错乱。
所以这几年就这样疯疯癫癫的在这里流浪,我们看她可怜,所以就把每天剩下的面包提供给对方一些。唉!说白了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我们又怎么可能打赢这些官司呢!
那可是俄国军队贪污腐败人事,哪个不是身在高位的人,我们这样普通的人,怎么可能赢过他们。到现在我的退休金,还没有拿到10万。说好的一次性补助100万,剩余的金额也不指望能够拿到。为了生活,我们也就不再向他们提出异议,安心的过着自己的小生活。”
“那群人怎么可以这样,你们都是为了俄国而做的牺牲。他们不能这样对你们,不然谁还会为了俄国而奉献。”
画面一转,波利特科夫斯卡娅找到了为那位叫索尔巴科娃辩护的律师,采访询问道。“请您和我们讲述一下,你们在起诉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其实索尔巴科娃的证据很充足,除了照片还有证人和证据,只是迫于压力,那些证人已经不敢再次站出来。而证据和照片也是可以证明这些事情都是真实的。尤其是我辩护人的两个儿子都是在战场上立过功的优秀小伙子,在军队内部他们就是在第二次车呈战争中牺牲。
这些都是我们收集的资料,但因为法官的偏袒,并指责证据存在伪造嫌疑,剥夺再次起诉的权益,认定这次起诉失败。而我也明白这场官司很难赢,因为这里的矛头对向谁,这件事情发酵之后会给俄国带来多大的灾难我们心里都有数。
(本书内容纯属架空历史,不要过分解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