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的学习能很强,觉得学习英语一点不难。”
傅思寒夹了菜放在傅宝碗里,“傅宝也别太骄傲了,傅宝的学习之路还长着,还有很多困难等着你自己去解决。”
“嗯,知道了。”傅宝低头安静吃着饭。
过了几日,季白收到了鹿岭一位老乡的消息,家里有亲戚去世了。
需要她回去一趟。
季白是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些都是看着她长大的乡亲们,她怎么也得回去一趟。
有时回去不了,她还是会包个红包寄回去,算是还礼了。
只是感觉越还越多,是她欠的太多。
季白立马订了票,带着傅宝和傅思寒回娘家一趟。
中午时间,大巴停在村口,季白一家人从村口走过,那些坐在一旁看热闹的老人们没有像上次一样聊八卦,而是夸赞季白一家。
“你们看,那季白丫头的儿子真可爱,还有这么好的老公,一家人幸福的嘞。”
苏婉在一旁嗑着瓜子,为季白说话,“是啊,那是她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她本身就很优秀,她配得上这么优秀的人。”
有些老人就不信了,“我觉得是那丫头高攀了有钱人家,指定不好过。”
苏婉气的就差把瓜子壳扔老人脸上去。
“思维,眼界,格局,认知和家教对等,相同的三观,这才叫门当户对。”
“只是家境不同而已。”
“你看,小白和她老公两个人温温柔柔的,相处起来没有情绪内耗,这不好吗?”
“难道非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才好吗?”
“你看看,你看看,村里哪个家里不是因为孩子打碎了一个碗,就骂半天的。”
“小白就不会被妈妈骂,那是她妈妈好,不在意这些,只担心孩子有没有受伤。”
“那位先生或许是看中小白学习能力强,自己能养活自己,生活上不用为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的,这样的女孩子多难得。”
“你身上一点实力没有,还要求别人不能那样做,有点自知之明行吗?”
这样一通怼下来,苏婉觉得舒畅多了。
旁边的老人开始说事,“苏婉,你当初和你男人离婚了,带着孩子一个人过日子,都没嫁人。”
“着急离婚,你怎么不忍一忍,忍到孩子长大了就好了。”
苏婉倒是轻松,“我思想可比你们开放多了,离了婚我和苏鸣夏轻松多了。”
苏婉站起身,朝着季白走过的方向走,她也去送礼吃饭了。
大厅里,季白将红包给了负责记录写名字的礼簿尚书。
季白四处转转,这来吃席的人很多,大多是熟人。
季白和他们聊着天,讲讲现在的状况。
毕竟当初季白结婚时,鹿岭的父老乡亲来参加她的婚礼,整个村的人都是她的娘家人,他们是看着季白长大的,
开餐吃过晚饭后,天渐渐黑了,有唱戏的戏班子在唱戏,夜晚很热闹。
晚上季白在灵堂守灵,头上披着一条白色孝布,做法事的师傅在那念着咒语超度。
亲人们哭到喘不上气,被扶了出去。
季白可能是想到了一些往事,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