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朝暮第二日没去武场。
如亭一散场就跑来映月宫找她。
“承桑说你有事,你有什么事?我倒是只看你在这睡懒觉!”
朝暮倾身倒向如亭,如亭顺势抱住她。
朝暮哀怨道:“哎哟哎哟,昨儿个站了四个时辰,可把我累死了!”
如亭推开她,骂道:“少来!承桑昨日也陪你多练了四个时辰,他加起来七个时辰,怎么没见她跟你一样喊累?”
朝暮插着手道:“我跟承桑能比吗?他就是练上整整一日,第二天还能准时第一个到武场集合!”
她又问道:“快说快说,凌丰仙官今日有没有脸色发黑,被我气晕?”
如亭弹了贪她的脑门,道:“还说呢?凌丰仙官大喊一声‘朽木难雕’、‘孺子不可教也’就气哄哄地走了,你就等着谁来骂你吧。”
朝暮点点头,道:“这句话不对,我可不是朽木,他见过我这么厉害的朽木吗?”
如亭无奈道:“别自大了,你到底有啥事啊?还不告诉我和承桑?”
朝暮心虚笑了笑,道:“哪真有什么事啊,就是真的不想去武场罢了,我要是有什么事,还能不告诉你和承桑?”
“殿下真是爱玩笑。”
朝暮和如亭回过头,看到一个身长玉立的人正微微笑着走来。
羽泽一贯这般先说一句话再走近人群。
朝暮看到他,苦恼道:“羽泽仙官,该不是你要来‘骂’我吧?”
别看羽泽仙官平日一副平易近人好说话的样子,他念叨起来,朝暮真的觉得还不如去练功。
羽泽一手负于身后,谈谈笑着,温声道:“我可不敢,只是凌丰仙官在天君那里提了一嘴你这两日的事,天君担心你有什么事,我便自请来看看。”
朝暮不好意思道:“凌丰仙官都说到天君那里去了?”
她虽然不怕天君,但着实不想因为什么哪一日被天君传唤了去,紫微宫看着规矩最多,她不是很喜欢。
羽泽颔首笑道:“不过是说别的事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你不用太担心,天君没有生气。”
朝暮舒了口气:“那便好,算了算了,下次我还是老老实实去武场吧。”
羽泽看了看殿门口,垂眸问道:“渺音殿下近日还好吗?”
朝暮也看向殿门口,点点头:“我娘一直挺好的啊。”
就是不出门。
羽泽道:“那便好。”
如亭拽了拽朝暮的袖子,道:“朝暮,你等会来我宫里用饭吧!我爹他前几日去了仙湖钓了一尾肥鱼。”
朝暮直点头:“那还等什么!快走快走!”
她对羽泽道:“羽泽仙官,我们先走了。”
然后拉着如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