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0章(2 / 2)取暖首页

陈婧没想到他哥在纽约租公寓了,这显然是准备长呆,震惊了许久。这不显然是为了许嘉茗来的吗。

啧,那之前的分手,到底是谁提的,答案不言而喻了。

感觉他俩结婚就是这两年的事了,反正陈婧是不相信什么爱情长跑,男人这物种,拖着不求婚,就是不想结。不结婚,就是还有换人的心思。

虽是她哥,他这新搬入的寓所,陈婧没有空手上门。她带了束花,还有许嘉茗喜欢的香薰。

陈婧到楼下时,刚好有人进去,还是同一楼层的,她便蹭了电梯上去。这儿的公寓很安全,不锁门也没什么关系,她尝试开了下,还真的门没锁,她直接推开进去了。

面积算得上大,这家里实在太干净了,陈婧脱了鞋,走进屋子里想问有没有拖鞋时,就在转角处看见了他俩,正在腻歪着。

许嘉茗站在料理台前包饺子,而陈岩,从身后抱住了她,双手环在她的腰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不知说了什么,她被逗笑了。而他还要凑过去亲她。

眼见着许嘉茗拒绝了,她哥硬是亲了她的脖颈,还要进一步的征兆时,陈婧赶忙退后了几步,大声问了有没有拖鞋,再回到了玄关处。

他的手正摸着她的腰,听到动静的许嘉茗吓了一跳,两人竟然都没听到开门的动静,赶忙推开了他,“你去看一下。”

陈岩放开了她,看着她这紧张的样子,趁机亲了她一下,再走去给他妹拿拖鞋。拖鞋还是她买的,虽然他觉得没什么必要。

陈岩扔下了拖鞋,再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下次记得敲门进来。”

陈婧看着她哥的脸色,吩咐人的冷漠口吻,刚刚那一幕像是幻觉,他竟然还会有那么温柔的时候,哄着女朋友,还会耍无赖。

之前在温哥华,这两人见了她就拘着,搞得她跟个恶婆婆似的。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完全不敢相信,她哥会这么粘人。搞得她现在看到他,都有些不自然。

陈婧压低了声音,“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就走了进去,陈婧看着料理台上的面团,“天呐,饺子皮你都自己做啊。”

“你来啦,对的,自己做的。”

“好麻烦啊。”

“还行的。”

许嘉茗已洗了手,从柜子里拿了茶包,给陈婧泡了杯茶,将包装袋扔进垃圾桶时,才发现垃圾已经满了。她看了走过来的陈岩,“换个垃圾袋行吗?”

陈婧坐在高脚凳上捧着茶杯细呷,看着她哥将垃圾拿出系紧后,又去拿了个新垃圾袋,原来还能这么使唤他做事。

“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告诉我。”

陈婧发现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一个正在套垃圾袋,一个转身在洗手。空气中极为安静,只有塑料袋的摩擦声,她有些尴尬,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没礼貌了,可随即就反应过来了什么。

而她哥,提着装满的垃圾袋,还要跟许嘉茗讲「我去扔垃圾」之后,才离开了屋子。

见她哥离开,虽然几乎没见他扔过垃圾,陈婧还是吐槽了句,“让男人干活,你说一句,他才会动一下,还得特地告诉你一声。”

许嘉茗笑了,其实他是在问有没有其他垃圾,“是的。”

“我哥懒不懒?”

“还好吧。”

“真的?”

许嘉茗看着陈婧怀疑的目光,其实她觉得,他们仨,都挺懒的,“真还好。”

陈婧趁着她哥没回来,“我哥这是特地跑到纽约来追你的吗?”

许嘉茗有点不好意思,含糊地回答了句,“他在这也有工作的。”

“他以前来美国出差,可都是住酒店。”陈婧真诚地说,“你可得折磨他一下,别对他那么好。”

许嘉茗看着陈婧,想说好,却忽然改了口,“我也觉得,我就不该答应得那么快。”

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陈婧赶紧问了她,“怎么了?他干什么了?”

“他之前说好来找我的,可又拖延了快半个月。虽然我也能理解他,但就是会有点不开心。”

虽想看她哥的好戏,但陈婧也没缺心眼到那个地步,当然是希望她哥跟嘉茗好好的,不要有什么误会。

都是谈过恋爱的人,理智上能理解对方工作繁忙,但情感上不能接受一天的迟到。可陈婧也知道家里的情况,那是真没法脱身。

看许嘉茗这反应,她哥大概率也没跟她说过,陈婧想了想,组织着措辞,“这个,他是真有点事情的。家里出了点急事,他必须留在国内处理好,不然就可能会有点危险。”

“什么危险?”

陈婧怕吓了她,赶忙找补着,“没什么,你别多想啦。就是情况危急,搞不好要损失很多钱的。”

许嘉茗看出了她的慌张,“那现在处理好了吗?”

陈婧松了口气,就怕越解释越添乱,“处理好了,不然他怎么会过来。”

“那就好。”许嘉茗朝她笑了下,“我不会跟他计较的啦。”

陈岩扔完垃圾时,接到了外卖电话,直接亲自去一楼拿外卖。刚好在公寓楼前看到周卓,正好接了他上来。

周卓被许嘉茗邀请来的,对于他们的复合,他为嘉茗开心。这种复合,代表她正在从伤痛中慢慢走出来了。

知道内情,通过公开的一点信息,周卓不难推测出,这些日子,陈岩干了些什么。他并不知道,许嘉茗是否知道,但他不会去多嘴,他认为陈岩已经足够有责任心。

上来的电梯里没有旁人,两人私下的话并不多。周卓只问了他在纽约待多久,他说待到她结束实习。

整件事太过复杂,是非对错已经难以计较,听到陈岩说这句话,周卓忽有些百感交集,由衷地对他说了句,谢谢你陪着她。

陈岩向他笑了下,说这是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