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娘见她喊姐喊的比干娘更痛快便随她去了。
反正只是为了把这孩子解救出来,只要这孩子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称呼都行。
赵秋娘朝赵思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眼神落到地上躺着装死的几人身上时,眼神冰冷了许多,嘴角的笑也收了起来。
“呵……”
赵秋娘走到马老大身旁,伸脚踹了踹他的大腿,见人还是那副死样子,她抽出电棍并没有动开关,而是就那么拿着那冰凉的东西捅了捅装死的人。
“哎!哎!哎!别电我,别电我……我,我我,我醒了!”
冰凉熟悉的触感仿佛刺激到了马老大那紧绷的神经,他紧绷着身子立马睁开了双眼。
双手双脚被捆在一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大肉虫子一般在地上不停的蠕动,想要将自己挪动远离赵秋娘手上那黑不溜秋的东西。
赵秋娘面无表情的收起了那根电棍,拖了张凳子坐到马老大身前,她双眼死死的盯住马老大躲闪的目光。
“说罢!”
“我……我说什么啊?”马老大眼神四处乱瞟努力逃避赵秋娘的问话,直到看到赵秋娘再次拿出那根黑棍子,他立刻加快语速说道:
“别,别别别!哎呦,我的祖宗哎!不,不,不,小姑奶奶!你想问什么?你倒是问了,你让我说你让我说啥?”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赵秋娘见马老大变得比刚才要配合许多,她将电棍垂直放到脚边,双眼紧盯着刚刚还试图耍赖的马老大。
“……这。”马老大对上了赵秋娘坚定的双目,知道今天这事儿恐怕是糊弄不过去了,便有些垂头丧气。
“行吧!看来我这老粗的命,这辈子都逃不出你们这些读书人的五指山了!秀才娘子,我和您打个商量,我如果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能否放我一条生路?”马老大试图打商量。
谁知赵秋娘听到他这话反而面色更冷峻了,她冷冷地瞧着马老大说:
“记住,我娘家姓赵!叫我赵娘子便成!还有是谁告诉你我是秀才的娘子的?”赵秋娘双目冰冷的说,反倒把本以为早就知道赵秋娘底细的马老大说蒙了。
“等,等会?你夫家,不是姓章吗?不是个秀才老爷吗?!”马老大那一脸的迷茫并不像是装的。
赵秋娘也不回他就那么稳稳地坐着定定的瞧着他的双眼,直把马老大看得发毛了。
马老大装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叹了口气,随后堆笑道:
“唉呀!误会,都是误会!您瞧瞧这……我啊,是被高猴联合着那瘸子给骗了!”
马老大眼神一转,便知这话要怎么说了。
“不瞒您说,小人当初跟文人曾有过过节,家父之死也是被个信口雌黄坑蒙拐骗无恶不作的举子给害得,后来这不家里地被骗走了,家里的钱也给我爹看病花光了,最终被逼无奈只得铤而走险上了山做了匪徒嘛……”
马老大这一番话说的七分真三分假,解释里带着些许卖惨的意味。
原本按照马老大所想,赵秋娘不过是个小娘子,小娘子嘛最容易心软,也是最好糊弄!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自己能脱身,怕她个娘希匹?格老子回了寨子东山再起,倒是跪在地上哭的绝对要是眼前这个小娘们!